“是书记。”雷东宝给出句,闷声继续走路。
士根明白,雷东宝就是这性格,即使天塌下来,他该做还是得做,说好听点,是坚持不懈,说难听点,有时有点根筋。所以才会有以前宋运萍刚去世,他硬是累得胃出血幕。
但士根点也不敢懈怠,整天直关注着雷东宝情绪,好在雷东宝整天阴沉着脸,却是没有发火。但分完年货,雷东宝却在人皆散场时候,问士根句:“为什妈守得住?”
雷士根愣下:“女人与男人不样。”
雷东宝却来个意外结论:“守不住女人很贱,守不住男人也很贱。”
应样子,拿胳膊肘捅捅雷东宝,“说话你听着没?”
“听着,谁不知道你老婆醋坛子。”雷东宝整个人蔫蔫,还浑身是血,就像惨遭人顿胖揍似,可说话依然有中气。
“是啊,媳妇年纪比小不少,最爱跟撒娇,老要指天发誓辈子心里只有她个。当然发誓,这不明摆吗?可她还不满意,又定要发誓辈子只有她个女人,她如果现在死也只能有她个,就说是学你好榜样。”
雷东宝闷声道:“榜样个头。”
士根顺水推舟:“是啊,凡男人都说榜样个头。没瞒媳妇,不怕她生气,跟她实事求是解释,要个青壮年男人守辈子不可能,但会在心里永远把她放在第位,没人能替代她。媳妇最先愣是跟闹,要签字画押写下这辈子只能有她个,可闹两天也想明白,那是不可能。反而怨这人太实在,为什不骗骗她。东宝,比你长几岁,看书比你多,见世面没比你少,你听句,早知你迟早有这天,你还是认清现实,顺应现实吧。谁都知道弟妹在你心头是第位,没人能替代,你不用苦着自己证明什啦,这种事情媳妇这爱吃醋人都不能不承认,弟妹向是最明事理,她能不理解你?恐怕,她还支持你呢。”
“你不是说你喝醉吗?喝醉情况下,罪名不能记到你头上。”
雷东宝闷闷地道:“你不知道。唉,你不知道,走。”
雷东宝都没好意思说,他不敢回想昨晚,其中原因,却是他除觉得自己贱之外,还觉得快乐,他觉得这才
“屁话,不可能。”
士根瞄着雷东宝脸色,揣测着雷东宝与宋运辉通话,再联想以前宋运辉据说曾经劝雷东宝再婚,他冒险道:“不是没有可能。弟妹意思,宋家人最清楚,可能比你还客观。宋处他就不反对。”
“没可能,没可能,没可能……”
“对弟妹,你心里有她,比什都重要。你过得不快活,她反而难过。东宝,你别钻牛角尖,听句。”
士根拍拍雷东宝肩,起身离去,他想留空间给雷东宝自己想清楚。可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后面响动,回头却见雷东宝板着脸跟上。他忙道:“东宝,今天没大事,分肉事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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