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像是用脚步丈量尺寸。士根见雷东宝跟来,忙问这是怎回事,雷东宝只是说小舅子跟他闹脾气。但雷东宝心里清楚,宋运辉在干什。心说姐弟俩样认真,样精细,可都胆子太小。女人胆子小没问题,家里窝着,男人怎可以胆子小。
外人在场,宋运辉客客气气当着士根面与雷东宝道别,骑车回家。路上心想,成年人脾气怎可能会改,姐姐血怎可能让雷东宝蜕变。想到姐姐死,宋运辉就气不打处来,心里连“狗改不吃屎”话也冒出来。
骑好阵子,宋运辉气才消些,又不得不理解雷东宝,对刚洗净泥腿子人不能高标准严要求,他自己也知道很多国营厂都没怎注重废水处理排放,他是中“国外资料毒”太深。
但是,理解并不意味着认同。宋运辉也知,决定权掌握在雷东宝手里,而不是他手心,以雷东宝刚愎性格,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可以清高地拂袖不管,以后拿这种不计后果人当陌路,可他又做不到,姐姐坟碑上刻着“雷”姓,他不能抛下雷东宝不管。再说,以前雷东宝对他很不错,他以前也挺佩服过雷东宝阵子。帮他吧,能做多少做多少,采纳不采纳,随便雷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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