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运辉不知道怎回答才好,道:“打饭去,还要不要给你带点什?”
“不要。”寻建祥不放心,又追上句,“你说什都得起码苦上个月才能找乐。”
宋运辉听在门口怔,忍不住回头看寻建祥眼,索性走回来,将门关上:“她除心高气傲,难道还有什别问题?”
寻建祥脚踩到凳子上,猴子似坐着,实事求是地道:“没别问题,作风正派,没病没灾。但丑话说前头,你要找那个妞儿,以后都不敢上你家。”
“那严重?为什?”
明在看书,接老管理员递来借书证,他忍不住多句嘴:“姐姐以前也喜欢看书。”说又心酸,不等老管理员回答,就急急转身离去,都忘留意下刘启明在哪里。
老管理员惊异地看着宋运辉背影转出门去,忽见刘启明关窗户过来,不由唠叨:“没想到小宋对他刚去世姐姐这好,这大男孩子说起来就会流泪。嗳,没想到。”
刘启明依然不以为然,看着师父出去,将门锁上。回到家里,她爸将过去笔记翻出来,让她下午带给宋运辉,又说这小伙子踏实,是个好样。刘启明心里迷糊。
宋运辉回到寝室,见寻建祥头发凌乱,就着昨晚菜吃今早馒头,早见怪不怪,道:“才起床?”
“废话呗。”寻建祥眼皮都不抬,才不理会宋运辉面部表情,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如果悲悲戚戚个没完,那就废。宋运辉如果还想悲戚,他就不管账,眼不见为净。
“看在昨晚漏看《姿三四郎》分上,你也得听,你跟她不是路货色。”
“没,她像姐姐,都爱看书。”
寻建祥愣下,随即白着眼睛不理,心里着实想拳揍醒那只据说挺聪明花岗岩脑袋,但现在两人都没喝酒,师出无名,他只得咬牙切齿地从喉咙底唱着“杀西螺,杀西螺”,打开门去水房。宋运辉不知道寻建祥为什找尽理由反对刘启明,回头也问不出别,寻建祥说不出刘启明坏话,两人更没新仇旧恨,但寻建祥口咬定说两人不合适,说他看人奇准
“不会还没洗脸刷牙吧?”宋运辉有点存心逗他。寻建祥拿眼睛斜睨上来,奇道:“捡到分钱啦?”
宋运辉顿时有点羞愧,他现在好像不应该那娱乐。可又是忍不住要说:“你知不知道刘总工女儿,小女儿?”
寻建祥顿时来精神,立马坐直,目光炯炯:“那妞儿,眼睛长头顶上。怎,有人给你做媒?哥们儿这辈子唯要求,你狠命拒绝她,给全金州光棍争口气。”
宋运辉时红脸:“才见到,白问问。”
寻建祥拍桌子,指着宋运辉道:“指望不上你,瞧你这阵势,得让人逗着玩。刘家窝知识分子,窝女儿,他家女婿个个像面条,又白又细,风吹就倒。你不像,你实打实,还是别凑热闹,听哥们儿。你要再让刘家女儿涮,金州男人脸面都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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