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胡工才肯离开。其他员工也被许半夏赶回去,只留下曹樱协助处理。许半夏手机电话不断,有时还不得不借用曹樱手机处理大小事物。只是双腿酸软,不知是受到大石块撞击还是因为吓,所以坐到面包
着便知是太监。面对公司员工目光,她只是挂着脸声不吭,此时才觉得被石块撞击脚弯开始隐隐发痛。
太监竟然就这死,许半夏有点接受不,虽然刚刚他狂抛大石时候,许半夏心里很有杀人想法。当时如果手中有枪有刀,早动手。只是现在看着太监血肉模糊地似乎没有生命迹象地躺在地上,心里又是沉甸甸。可怜他?不会吧。
游目四顾,被炸药炸到地方出现片焦黑,但是没有炸出个大洞什,可见炸药不是很厉害,这倒是与修姨交代有点吻合。还果真没什好炸药。
警车很快开到,出来是镇上派出所警察,不过许半夏个都不认识,反而是曹樱还认识其中个。奇怪是,警察却认识许半夏。他们听许半夏把大致情况场描述,又见现场又是车祸死人,又是爆炸,感觉非同小可,于是呼叫支援。旁边员工听得目瞪口呆,心里都在猜测究竟是怎回事。大卡上司机这时才敢双腿发软地下来,嘴里不停地机械性地重复着:“不是要撞他,是他看见爆炸往后退自己撞上车子。”
镇委书记过会儿也闻讯赶来,见此情形,只得冲许半夏慰问几句,先行离开。许半夏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镇委书记态度没有向昨天那样冷淡,但此刻也没脑子想这些,应付眼前要紧。
现场目然,许半夏陷在烂泥地里车子与满地深深脚印,在在说明问题。可是这不是要讲科学讲证据吗?所以许半夏还是在路上配合调查花很多时间。还是后来赶来胡工细心,回去拿许半夏宿舍里鞋子大衣过来给她换上,她这才没有冻死。想到当时幸亏当机立断弃车而逃,否则要是太监把炸药往破车窗里面塞,即使炸药威力不够,也够把她许半夏炸出皮肉重伤。想着都后怕。
车子给吊出来,虽然伤痕累累,可都是皮肉外伤,没什大碍。趁着许半夏没人理当儿,胡工拉住许半夏到没人处轻问:“是不是东北那边来人?”
许半夏摇头,“不是,是二十出头时候结下仇家,有空跟您说说,别担心。要真是那边出手话,手法不会那业余,也没那好命。胡工,你还是回去吧,这儿血腥。”
胡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哪有多年前仇家这不要命地报复,觉得会不会是许半夏在宽慰她,可又觉得她说得有理,要真是东北那边来人话,就冲他们打狍子手段,也不会使出眼前这等业余手法来。“可是,小许,你要是不行话也别硬撑着,看你脚好像受伤,不灵便。”
许半夏勉强笑笑,道:“胡工,没大事,您还是回去吧,今天厂里就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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