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跃进见许半夏转着眼珠子深思,等会儿道:“也是上周没有安排好,自己出国,忘给修姐家用,她可能正好联想到是你那晚说话害
回,即便是有赵垒劝解也没用,那就更离不开那人。恶人既然已做,那就做到底吧。救那人把,借此更加拉紧关系。屠虹嘛,那就对不起,出来混,总得预备着可能翻船。何况他也没安着什好心,各为其利而已。
想明白之后,才对捧着滚烫小馄饨出来保姆阳光灿烂地笑,还送上“新年快乐”,高跃进直看着许半夏,直觉里知道这人打定是坏主意。把个太监送到连她自己都敬畏大混混那里去,还能有个什好?时收起原本对许半夏些轻忽。不过还是被许半夏无数电话搞得不耐烦地道:“胖子,说说修姐事。说完各自睡觉,不早。”
许半夏道:“好,听着,究竟她为什这变态,要是有合理理由,放过她。”
高跃进此刻非常相信,许半夏嘴里“放过她”功效类似于“放她条小命”,太监都还没做什,就已经被她充军发配三千里,修姐对她做得那多,弄得她今天火冒三丈,修姐还要不要活。高跃进都觉得自己也该收敛着点。
“修姐只说她逃出大山后,在上海做保姆,想上海那大,她个没户口人底子怎查得出来,就托人到她户籍所在地去查,这查,才查到她坐过牢。”
许半夏惊,“怪不得她抱头蹲下姿势那熟悉,原来是有来由。呵呵,该不会也是阉个男人吧。”
高跃进忍不住白她眼,道:“别打岔,听讲下去。坐牢原因有记录,原来她给户人家做保姆,那个男主人见她长得好,他妈也不看看她都多少年纪,寻机会强*她。这是她有生第二次被强*。”
许半夏忍不住惊道:“合理化推断是,修姨因为无处可去,又不知道报案,或者接收什威胁,只得忍受强*,于是有而有再,而再,再而三,终于有天她爆发,找机会阉那男人,是不是?那定不会算作正当防卫,但会轻判。”
高跃进瞥许半夏眼,道:“你说还是轻松,这种非人生活,她过两年,期间还得挨女主人打。她坐牢那年是九八零年。两年后出来,九五年时候才找上,可能那时候已经小有名气。八二年到九五年,这期间她做些什,靠什养活,没人知道,她不说,也查不出来,只知道她没再坐牢。这些是你杭州跟说后查到,本来不准备告诉你,毕竟不是有面子事。”
那十三年修姨靠什而活,个百无用那大年纪女人还能做什,许半夏几乎可以替她列举,高跃进也不是善类,相信他也早想到过。怪不得她要处心积虑攀住高跃进,也就只有这条活路。她许半夏当着她面揭露她,她当然怀恨,这是理所当然。不过许半夏觉得,此人变态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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