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也是摇头道:“妞,你只知其,不知其二,有两点考虑,个是年轻人忠诚度与年纪大视那个军工厂如自己儿子老人不同,他们只要有良好待遇,前景广阔发展前途,他们是不会再愿意回去拿几百块钱维持生计,现在能有几个人有那种强烈主人翁意识?他们当时反抗最主要原因是逼急,而现在有好退路,他们又到你这儿吃上几个月甜头,哪里还会可能想到要回去?只有去信去电话叫过去同僚过来。第二点,你说军工厂既然是那好块地块,垂涎它哪里会只有上市民企那家?多少人等着它倒下,自己接上继续开发那块地呢。卖出去工厂,只有转手,没有收回道理,军工厂老人们没有那资金实力收回工厂,除非z.府干涉,但z.府怎可能管这事。意思是,不管那家上市民企会不会倒,军工厂是迟早要夷为平地,老年人有时候比较容易老脑筋,你以为年轻人会看不到这点?他们真愿意回去捧那体制不行,设备不行,资金短缺臭脚?所以,根本不用你去作恶,只要拆军工厂有巨大利益,就不愁没人拆它。而且都还是急吼吼地想拆它。军工厂没有复工机会,不用等你去破坏。”
许半夏听,低头咀嚼再三,觉得有理,可是让她下改变口风,承认错误,又觉得难堪,犹豫磨蹭好会儿,才道:“看来得考虑下怎引导屠虹写这篇文章。对,其实屠虹这人你应该见过,就是那次你瞒着诱导伍建设买鑫盛,在你和高跃进两个包厢之间流窜,后来们结束时候你们桌还没完,和屠虹出来遇见你,你们还寒暄过几句。”
赵垒见许半夏不肯定也不否定,心里知道她在闹别扭,原本自以为是计划给他否定,定会觉得难堪,为免她为难,也就只有顺着她打岔。“见过屠虹?噢,想起来,还以为是你临时找出来气张三李四,所以也没怎去在意他,没有什惊艳感觉啊,也就个上海写字楼里随处可见高级白领。”顿顿,又笑嘻嘻地道:“比还是差点。”
许半夏只会笑道:“有见过无耻,还没见过你这无耻。不过还真是实话。那下午还是打那个东北老板电话,不过是叫他放人,事不宜迟。然后给屠虹个电话,说说证据到手,看看他反应再定。帅哥,你在宏观把握方面,不如你。”
赵垒笑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你在随机应变、冲杀拼抢方面,不如你。不过妞啊,你现在实力已经不是年前可比,现在开始,你也应该学点通盘考虑,否则忙死不说,还得捡芝麻丢西瓜。”
许半夏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上回已经提醒过,但是真要做起来,还是有难度,起点低,很多事情还停留在土法上马上,不像你起点高,见过大场面多,看多心里有谱。你得等慢慢习惯起来,不许笑话。”
赵垒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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