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告别童骁骑后,直接杀奔别墅区,她有点不放心阿骑兄弟,这些草莽英雄不知会做出什来。她把车子开得飞快,此刻本就已经黎明时分,要换作夏天话,东方应该已经现出丝青白。可这还是冬天,所以四周还是黑沉沉片。
到别墅区门卫,果然见修姨被捆着蹲地上,两个阿骑兄弟在边看着,他们大概是不放心。许半夏只看修姨眼,就不再理她,拿出钱包摸出打钱交给阿骑两个兄弟给他们吃宵夜,打发他们先走。这才过去给修姨松绑。“何必呢,那大年纪还玩什离家出走,好嘛,今晚闹得全市黑道白道都出动找你,你很有成就感吧。为报倾城随太守,你是不是该说点什?尽管做报告,洗耳恭听。”
可是修姨就是不说,胳膊抱在胸前,浑身发抖,似乎很冷样子,又似乎很害怕。而原本梳得溜圆发髻早散开来,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原本白皙老脸,她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现在脸色。她还是蹲在地上。许半夏来路上很有代野猫出口气,再甩她两个耳光想头,可是见此人,如此可怜相,真是气都气不起来。见保安好奇地在边上瞧着,心里生气,干脆把抱起修姨,塞进自己车里,带她去湖边别墅。
到门口,也不打话,只是手操,掏出修姨口袋里钥匙,这种门,进出都要用到钥匙,许半夏这个喜欢机械来就搞清楚过。
客厅里面还是股烟味,不过许半夏不很在乎。把修姨扔到藤椅上,自己拿起狗粮给漂染调配饭食。漂染辛苦夜,也该吃。只是人肚子饿怎办?
过会儿,门响,高跃进回来。许半夏看看他,再看看漂染还没吃完狗食,个冷笑,拉起漂染道“走,咱回家吃去。”也不理高跃进,管自己离开。
高跃进见此喝声:“慢走,检查下修姐,要是有个什三长两短,还要跟你理论。”许半夏冷笑止步,道:“你倒是提醒,野猫还叫扇她两个耳光,差点忘记。高总真是二十四孝,只怕高总妈妈在世,你也没对她那大方。小洋楼,临湖别墅,合她心意全套上海买来进口家具,丝绸和羊绒衣服,还美其名曰保姆,进门人都要看她脸色行事,连野猫都要欺负,更别说阿骑与阿骑妈。标准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有见过无耻,没见过这无耻,老大不小人还对着主家女婿耍流氓。还说愧无面目见东翁,说得比唱都好听,这下你这老女人可得逞,这小小演个苦肉计,以后东翁家父女可就见面不相识。这手真辣,也就只有你这种知书达理女人才想得出来。”
好啊,既然要她留下来,那就得由着她说。许半夏干脆坐在饭厅椅子上,闲闲地把医院里没说完都说出来。
高跃进抿着嘴不理她,跪下身去看卧在藤椅上动不动,只有肩膀微微颤抖修姐,蓬乱头发遮住修姐脸庞,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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