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无计可施,看看阿骑,再看看高胖子,心里立刻立场鲜明地把自己与阿骑捆绑到起,略思索,道:“看修姨所写条子,‘愧无面目见东翁’,写得出这种句子,得是知书达理人。请问高总,哪个知书达理人会做出这种悍然出走,不顾关心她人心情举动呢?她要是走之倒也罢,她还知道磨墨提笔考虑再三,写出这七个字,说明她压根不是气头上走之,而是蓄谋!她想通过施此苦肉计让非当事人忽略冲突根源,而把目光聚焦到她出走这个现象上。她有意把自己包装成弱小,让别人忽略
手机,找到号码,然后递给高跃进,也没太恭敬。
许半夏便问:“野猫睡?”
童骁骑道:“是,睡会儿后脸色好许多。睡下到现在还没醒。也没别状况。”
高跃进在童骁骑说时候停下所有动作,只是侧着耳朵听,但又不说话,很是别扭。
许半夏也问不出别,她对生孩子什事别说没经验,连管闲事可能都没有。硬是好好想半天,又帮闹别扭高跃进问道:“医生有没有说什?要不要紧?”
童骁骑道:“医生说还要好好住院观察,不能动气。不过野猫已经说过,可以让叫人去找那女人,但找到后定要再给她两个耳光。野猫是替打,找到那女人后两个耳光是替们还未出世孩子打。”童骁骑惊吓至今,还得硬着头皮找那女人,早就憋至内伤,所以也不顾高跃进说什,有话直说。
高跃进听,等会儿才到:“辛夷是因为跳上去打修姐耳光才动胎气?”
童骁骑冷笑道:“野猫打得好!她是替出气,早有想揍那女人想法,只是怕拳头敲死她。换你是,你也不会喜欢个女人总是会儿拉你手,会儿扯你衣服,还要给你梳头。今晚又闹出这不安分事来,简直跟恶人先告状有什两样。折腾野猫不够,还想吓死野猫吗?”
许半夏立刻抢着有意识地问:“野猫听说修姨出走后,是不是吓死?她以前跟说过,高总命是修姨救,所以修姨在高总心目中地位高得很,她定很害怕修姨万有个三长两短,她爸要找她算帐,是不是?”不管野猫想过没有,许半夏先演苦情戏似把话说在前头,就不相信高跃进这样*商会得大义灭亲,惘顾女儿身体而找女儿算帐。因为她觉得,高跃进是定不会原谅野猫居然打修姨耳光,只有把野猫说得惨不可言,高跃进才可能心软而放弃对女儿处置。
没想到知女莫若其父,而且又是个人精父亲。只听高跃进沉声道:“胖子,你不用替野猫掩饰,野猫听见修姐出走,只会大笑喊痛快,否则也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可以让你兄弟去找修姐,但找到后给她两个耳光出气。”说是跟许半夏说,但是眼睛只是看着童骁骑。童骁骑无话可说,因为野猫还真是被她老爹说得丝不差,所以他不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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