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握两只手上两只拇指不停地变换位置才可以看出他没睡着。许半夏自己觉得刚才那些话虽然说得严重,可赵垒应该听得出她是发自内心,所以赵垒现在应该是在就他总公司情况结合她许半夏话,认真思考他目前所面临处境。而且赵垒直处于高高在上位置,他定不会愿意给许半夏看见他艰难处境下可能会因为思考重大前途问题而导致失神和暂时软弱。
许半夏见此干脆走出去,让赵垒独自清静地想事儿。替人家打工,就是有这点不好,朝不保夕。码头与堆场不远,三辆车正好保证辆在卸,辆在路上,辆在装。许半夏在地磅房看会儿,然后到堆场与实物校对下,基本没有什误差,国营大钢厂拿出来东西在计量上般做手脚比较少,不像小钢厂,总是紧凑地给你保持在负公差内。不过许半夏自己也是做这种手脚翘楚,所以不怕别人耍滑。
都是大件货,车四件,装卸非常之快,许半夏看会儿后觉得有点冷,又跑去地磅房坐会儿,随后还跟车去下码头,见童骁骑叉着腰很威风地在那儿指挥哪个先吊哪个后吊,见事情稍微告段落,后面车还没跟上,才跟童骁骑说话:“阿骑,春节前直跟着在外面,那些兄弟没怎聚下吧?”
童骁骑笑笑,道:“今天肯定是没时间,明天大年夜,也不可能,春节过出再说吧。”
许半夏闻言只是笑,伸出胖手重重地拍拍童骁骑背,好会儿才道:“阿骑,知道你是因为体谅最近难处。你这就通知你那些弟兄吧,明天中午喝个痛快,玩个痛快。钱,你不用愁,会解决。那些都是你兄弟,你个也不能丢。”
童骁骑道:“都是兄弟,不吃饭能丢?春节后再说。”直没有高辛夷消息,童骁骑烦心得很。
许半夏笑道:“阿骑,别钻牛角尖,春节前大家聚聚,爱怎玩就怎玩,不方便参加。你是他们大哥,旧年最后天请客,是压轴戏,不能不请。”
童骁骑不再反对,胖子这说,自然有她道理,他也不是不明白,既然胖子说钱没问题,那她定找得到解决办法。所以这就着手打电话通知各兄弟。
许半夏赶回自己公司,见赵垒车子还在,松口气,虽然明明知道赵垒即使离开也肯定会打个手机与她道别,不会闷声不响地走掉。推门进去,才说出“外面…”,却分明听见不大不小办公室里回荡着平稳清晰鼾声,赵垒不知什时候已经转移到沙发上,正抱着手睡得香甜。许半夏不自觉地放松全身神经,站在那里目光柔软地看着这个熟睡人,看到赵垒睡着脸舒缓坦白,若是毫无机心,平白比往日又年轻几岁,就像个大孩子似,看着叫人心疼。
许半夏虽然很明白此时她应该出去,否则气氛非常暧昧。但她就是不想出去,轻手轻脚坐到自己位置上,享受这难得本不该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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