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盯住这个女人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这儿没你这个后来说话地方,滚出去。”
后母虽然知道许半夏厉害,又被她那脚踢得心惊胆颤,但想这是自己家里,她外来竟敢挑战权威,怎得,不能被她得逞,两百万啊,万她拿不还怎办?当下拍着门板道:“这是家,滚出去该是你,说没有钱就是没有钱。”可是就是不敢进书房。
许半夏眼前没东西可踢,也懒得扭头看门口外强中干女人,只是冷笑道:“跟对着干?问问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几年前阉过个人,几年后今天,刀子还没有钝。”
后母再也说不出话来,许半夏阉男友历史她怎会不知道?做父亲只得硬着头皮插话:“半夏,客气点。”
许半夏“哼”地声,道:“名字是你起,你不正希望又辛又毒吗?说吧,拿得出多少。即使是股票,你也得给割肉抛。”
做父亲沉默会儿,道:“给你百万,你出借据给。”
许半夏本来就只打算借到百万,见此就起身,道:“早说不就好?既然只是百万,明天晚上就过来取,借据你自己写好,签名。没有利息。你欠。”
许父唯唯诺诺,后母更不敢说,许半夏昂首阔步自己开门出去。相信她走后,这个三口之家定然会起阵大风波,但是无碍,谅谁也不敢提出不借出那百万。
出门上车,赵垒来电说他刚回来,想叫许半夏出来喝茶说点事。许半夏这时只觉心脏不胜负荷,最想事是钻进松软棉被里好好睡觉,可是无法,赵垒怎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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