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将手机推开,“记得。”她都不用去翻自己手机上通讯录,直接按下串数字,包奕凡看着,就是他妈号码。他本来准备开车上路,此时心中有预感,电话内容必定震撼,他只能袖手等在边。
安迪接通包太电话,就道:“您好,包太,跟包奕凡在起。听说您去黛山。”
“啊,安迪,你这快知道?黛山风景挺好,跟朋友们来这儿住几天。听说是你老家?”
“包太,不跟您客气,打开天窗说亮话。包太,您和您人从北京时间晚上八点起若不离开黛山,让您第个小时损失千万,第二个小时两千万,第三个小时四千万,递增。如果天不离开,不仅蚀光账面上钱,还可以放大杠杆,让您倒贴至破产。美国股市将开,欧洲股市正热闹,您走着瞧着。赚钱不容易,亏本太容易。切操作,以您每个小时打给当地座机电话区号为准。就这样。”
安迪说完就挂电话,扭头看向包奕凡。包奕凡愣愣地看着安迪,但很快点点头,“抓到命门。你还真想得出来。”
欺欺人地做着兴高采烈昏头事。”
包奕凡相当沮丧,他这辈子,“理论上”这三个字都用在别人身上,今天才第次被别人硬摁到自己头上,才发现这味道太不好受,犹如火热生活当着他脱下画皮,露出狰狞血肉。“很伤人。”
“什很伤人?主语是什?”
“人家还在感情上时候,你若跟人理论上,正沦陷在感情上人必受伤。”包奕凡不免想到他情感历史,还是承认算。他以前确实从未想到这层,因没人让他经受这层。
“妈当年如此受伤,精神分裂。你妈……其实也已病态。好吧,可怜妈遭遇,至今不原谅魏国强。你妈,也理性对待吧。你不用找你妈谈,自己来。”
“不跟你开玩笑,玩真。当初你妈撇开协议拼命求额外劳动,替你们做海外,让今天都不用做手脚,也不用受协议约束。你可以直播。不会再跟她讨价还价,有口价。鱼死网破不顾切,谁不会。”
“昨晚跟妈说是风箱里老鼠,今天这话要跟你说。”包奕凡无奈地缩回到他位置上,叹息,可也心里清楚,罪魁祸首是他妈。问题是这两个女人都强悍,他妈憋着不给
包奕凡想不到安迪却是完全不关心他反省,女人不应该专注于他感受吗?偏偏他遇到个不拿他当回事。包奕凡完全无所适从,“在说,以后要改改,要从而终。”
安迪却沮丧地嘀咕:“被你害,现在听你说这话就像听骗子发誓。”
两人相对哭丧脸,都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包奕凡无奈地道:“你真是神人,跟你在起每天有新体验。们继续说回家亟待处理事。你也帮想想怎跟妈说。”
“不用你,自己来。”
包奕凡将信将疑,将手机交给安迪,“号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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