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地说，这叫找错参照系。”
“倒也是，可你学得也太快
。好吧，
再学。你回家吧，经常加班晚归
，叫辆出租车就好。”
安迪挥手作别，洗澡出门。她
顿子手舞足蹈下来，情绪恢复不少。却见唐虞允坐在大厅，见她出来，就起身招呼。
“你们也结束？刚才临走时候想到，要不要护送小曲两位朋友回家。还有位小关呢？”
“唔，小关精力好，还打算加练堂课。去隔壁喝咖啡等她。谢谢你关照，
绡才解释：“直接找王总约时间，可能未必约得到明天。但找樊大姐，准是约几点就几点，分钟都不会差。否则樊大姐会担心误会她指使不动男朋友，她爱充好汉，最怕丢这个份儿。”
赵医生听就笑，“你永远在使坏，从未被超越，那什
角质层细胞之类怎跟你比。坏蛋。”
“你也坏蛋，你好歹劝几句啊，你还欣赏呢，你跟就是……”
“狼狈为*，沆瀣气，蛇鼠窝。”赵医生打着哈欠将这几个成语写在纸上，让曲筱绡今晚学习。自己精神涣散地洗澡休息去。他这行高度精神紧张与种种内心纠缠，曲筱绡可能未必体会得到，但与曲筱绡在起时候，就像走进另个天地，工作在那边，生活在这边，严谨在那边，随性在这边。人这才是活着完整。
安迪与关雎尔大约是私教见过最头痛组合。
安迪极其精准，她能记住老师每句话，她又平日里形体锻炼不缀，因此她能轻松而精准地将她手脚运送到老师要求方位。但她跳那不叫肚皮舞，她跳是听话小学生才做得出来严肃刻板广播体操。她却很自得于自己学就会，本该如此，理应如此。
安迪快速掌握严重影响关雎尔。就像个中等成绩孩子考试时候不巧坐在成绩很好孩子身后，只见前面孩子下笔如飞，顷刻翻过页又页，后面孩子却不时面对难题，速度迟缓，前面孩子快速翻页便构成后面孩子心头巨大压力，后面孩子时连正常思考能力都被压抑。关雎尔于是超低水平发挥，越学越错，脑子乱成团浆糊，团红晕从脸上直蔓延到全身。
这两人完全不在个节拍上，私教顾此失彼。个课时结束，私教绝望地建议她们以后分头上课。安迪倒也罢，关雎尔异常绝望。私教这不是暗示她笨她学不会吗。她个普通大学出身女孩挤入人才济济公司，经过拼命努力，好不容易年期新人考核通过，给她增加点自信，不料，节肚皮舞课就让她看清自己与聪明人差距，她自信又跌到历史新低。
安迪对于关雎尔慌乱倒是习以为常，跟她起上课人经常会被她接收速度打击到崩溃。等私教离开，安迪对关雎尔道：“有个建议，你回去找老师，再练个课时，在附近找个地方喝咖啡上网做事，等你下课。”
“这叫笨鸟多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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