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强脸尴尬地走。安迪在屋子老家具中间徜徉,由于魏国强简单解释和上网放狗搜索,她总算对这些老东西有些解,可依然欣赏不。她走来走去,估计魏国强走远,才两手空空离开。并没带上那只魏国强视若性命铝箱。她还害怕自己被谋财害命呢。
因为聚餐与应勤工作起冲突,邱莹莹将聚
慎,魏国强神情就舒展得多,拿出那些古玩玉石,他还有暇摩挲欣赏番。安迪则是不懂,尤其是看到玉香炉上陈年污垢居然被称作包浆而不能去除,她都不想用手接触,嫌脏。
魏国强断断续续地告诉安迪,他原本对这种东西点儿都不懂,是从小出生于大富人家何老先生带他入门。何老喜欢这种东西,卖画挣钱大多转手换各色古玩,耐心地将空旷家间间地布置起来。可据说这屋子家具,都难复原何家旧貌,只聊以寄托思念而已。
安迪不肯搭腔,魏国强再怎说,她都不接句话头。但中途只电话,打断魏国强兴致。魏国强只是“嗯……嗯”连声后,说句“知道”,然后变得寡言少语。安迪依然不理他,也当然不会关心下。
但沉闷大约半小时后,安迪饿得肚子叽里咕噜下。这在静默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魏国强抬眼看安迪眼,忽然打破沉默,“前妻被双规,这下不会再来骚扰你。”
安迪闻言,两眼却看向铝箱里林林总总,又想起闹得轰轰烈烈离婚,和莫名其妙给她何云礼所有遗产。但她依然不开口,即使满腹疑问,她也只会去问老谭。
魏国强却自言自语:“很笨,跟着笨蛋抠门上司起搂钱,做枪手还只啃点儿骨头。抠门人哪儿摆得平方方面面,跟那种人怎做事,早警告她迟早出事,不听,哪来骄狂自信。”
安迪继续只是看看魏国强,声不吭。而魏国强依然嘀咕,仿佛憋满肚子话,终于憋不住溢出来。于是安迪听脑子内情。原来魏国强离婚是为撇清,家里财产全交给前妻宁可净身出户,就是为丢卒保车。安迪心说当然,何云礼遗产全交给她,省得离婚时候落入前妻名下那半被充公。只是,离婚真能撇清自保?安迪怀疑未必。要不然她可能没那轻易得到所有遗产。但更多怀疑,安迪也想不到。她能想到只是谨慎自保,别被魏国强那边事儿伤及无辜。
在疑神疑鬼中,安迪与魏国强完成遗产交接,各自签名认可。
安迪原以为任务完成,不料魏国强临别前跟安迪道:“查下包家。资产状况没问题,甚至有些保守。只是听说创始人夫妇相当精明,格局不大,怕你吃亏。包家第二代能追上你,是他们福气,你得心有底气。”
安迪目瞪口呆。包太偷偷摸摸调查她,原来魏国强也在偷偷摸摸调查包奕凡。这帮人怎个个都有双闲不住手。安迪打开两扇铁门,清清楚楚给魏国强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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