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点愣下,“哦,小关,早上好。你们这早出门?到哪儿?”
“才出门呢,今天们都起得早,就早点儿出门。刚路过地铁口。”
奇点更是发愣,那说明他应该看到安迪出小区大门,他怎可能错过那抹艳橙色。他将疑问压在心里,再问:“安迪现在好不好?”
关雎尔真想临阵脱逃,将手机还给安迪。她硬着头皮回答:“昨晚没接电话,是因为们都聚在安迪家,都早早睡。今天什都好,安迪还给们做顿丰盛早餐。”
“幸亏有你们在。请你帮跟安迪说下,有什吩咐,尽管给电话,这几天都不出去,随时待命。”
你放心,工作那多年,见过类似政治正确处理很多,都有差不多套路:表示非常悲痛,表示优厚处理,推出新规则增强员工幸福感,以及,没有什可以改变既定方针。”
“身段柔软点儿,可能更容易让人接受,也培养更好合作环境。”
“是啊,用悲痛和优厚处理表态表达公司对每位员工重视,但你得看到,是第责任人,他们更需要个坚强引导者,而不是个容易被件事击垮小女人。说到底,做戏。”
樊胜美沉默地看着安迪会儿,才道:“这世道,愣是把女人当成男人使,把男人当成牲口使。晚上如果有需要,五点之前打个电话,飞王柏川来陪你。”
“都不知怎谢你们。”
关雎尔直听得回肠荡气,真想壮胆问句“你们到底怎啦”,可这两位大朋友事她不敢插手,她只能精准复述奇点原话给安迪。可是看着安迪漠然神色,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想把魏兄怎样?你们不是很好吗?他那担心你。”
“……你说对,是问题。而且是不可调和问题。他知道。”
“他知道就不会等在小区门口,只求你降下车窗看你眼。”
安迪心说,还半夜蹲在他们楼下数窗户呢。但她咬着嘴唇,什都不说。由着关雎尔责怪她。良久,见关雎尔不再说,才道:“你昨天说联署邮件,认为你不能参与。这事有些捕风捉影,你们几个小同事风声鹤唳。你到公司后把总结发给看看。”
“不麻烦你,你最近麻烦事接二连三。”
“自家姐妹这说就见外。”
两人相视微笑。此时,清晨第缕阳光透过东窗照射进来,扫昨晚阴霾。
奇点打来电话时,安迪与关雎尔刚刚出门上路。她看见显示就将手机交给关雎尔。“你帮接下,就说路况不好,不便接听。”
奇点却是时没听出那声“喂”不是安迪,上来直接就道:“安迪,在你们小区门口,你出门时候降下车窗,让看看你气色好不好,就行。昨晚直联系不到你,后来联系谭总,他说也联系不到,你们小区又晚上不让进,担心夜。”
“魏总,是小关。安迪在开车,现在路上很挤,她不敢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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