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休息时间才回电，问樊胜美会不会出事，这
赖账似乎不大好。
“昨天可能是
洗衣服时候漏下去
，洗到
半时候累得趴在桌上打瞌睡，等惊醒过来去关洗衣机，看到地漏被头发和毛纤维堵住
，洗衣机放出来水漫出来漏地，清理地漏后才又下水。如果……如果楼下找们，来承担吧。”
“啊，是这样。想想啊……这样吧，们目前还是统口径，说跟们无关。原因有两个，首先，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如果太容易承认，楼下弄不好会开出长串赔偿单子，什去年失灵卫生间浴霸前年翘起地板都会让你赔。可如果大家口咬定不相干，要楼下拿出证据，楼下看着扯皮不容易，赔偿单子就会适可而止。其次呢，既然卫生间这容易就漏水，们又承认，那楼下当然会以种种办法要求房东根治。卫生间撬地砖做防水什肯定需要好几天，期间们无法使用洗手间，而工匠进进出出需要有们人请假盯着管着，们谁请得出假呢。你说，是不是太麻烦？所以先否定再说，只要们以后用水时候留意着点儿，以后不再漏水就行。”
“可是楼下会不会说，漏水，除楼上往下漏，还能谁漏。”
“除非他们有证据，要不然说什都没用。当然，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向物业承认，给你电话。”
关雎尔犹豫会儿，道：“樊姐，能拖则拖吧，挺恐怖。”
关雎尔随即就给她妈去电话咨询该怎办，她妈觉得樊胜美主意很好，看起来樊胜美是个狠角色。如果楼下来交涉，她妈让关雎尔千万不要出面，肯定不是对手，这几天都还是找加班为借口，能躲则躲。关雎尔听出妈妈这话潜台词是，让狠角色樊胜美去应付吧。关雎尔觉得这做有点儿猥琐，可是毫无疑问，她这几天真又是天天需要加班到深夜。关雎尔只好安慰自己，事非得已，非她不仗义。
曲筱绡从中饭开始起，就在规划晚上穿什衣服，喷什香水，化什妆，怎去见赵医生，又怎将赵医生骗出来起吃顿饭，她有无数方案保证赵医生无法拒绝。可是老天不帮忙，位中学同学介绍个客户给她。曲筱绡连忙与客户通电话，发觉对方已经在几天前公告招标，她得知此事已经晚。但是还好，距离规定投标报名时间还有两天。曲筱绡与爸爸商量，事不宜迟，她得亲自去趟。不仅是去领取资格预审文本，还得高举同学介绍牌子，先与客户做番接触。她比谁都懂得，所谓招标，所谓什公开招标，大多数只是走过场，她从小跟着父母耳濡目染，早已知道在开标评标之前，谁能中标已经桌面下面有结果。因此，与客户事前接触比什都来得重要。
在客户与赵医生之间，曲筱绡毫无悬念地选择前者。然而，她是不会顾此失彼，她在忙乱地安排工作和出差之际，还能抽空给赵医生发去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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