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溺死。幸运是她和同船人们都被救上岸。那里是令人怀念古代埃及文化大寺院遗址。她回到首都开罗,还总是怀念那寂寞废墟景象,按捺不住还想重访心情。因此,四五天后,她大胆无畏地只带唯个向导,再度寻访那荒芜寺院遗迹。
命运比小说更奇妙。她在那废墟上遭到伙阿拉伯恶汉袭击,被他们带到荒无人烟沙漠中去。可是,恶汉们郑重地对待她,到令人毛骨悚然地步,只索取两万美元来赎身。远离祖国,无人认识……她万般无奈,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个埃及人,就是那个埃及青年。
尽管他们仅有在奥地利首都面之交,然而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可求助除他以外别无旁人。于是她给青年写封信。几乎与此同时,她患上热带特有凶猛热病,失去知觉。
不知过多少天,她猛然清醒过来时候,已经舒适地躺在游艇里,安详地漫游在尼罗河上。身旁有位英国医生侍候着。游艇是那个青年拥有。她在青年陪伴下,返回首都开罗。在他家疗养期间,她从心底对青年家人产生种亲切感。不觉间,两人萌生恋情。数月后,青年终于向她求婚。
“如果你只爱个人话,在埃及男人中,只有你个人遵守夫妻之道话……在爱面前,对人种差别之类问题倒无所谓。”
“怎可能爱除你以外女子呢。哪怕成为整个埃及笑柄,也绝不纳个妾……要为你建造间最美闺房。”
“闺房?”她不由得反问句。所谓闺房,就是埃及特有妇女房间。妇女房间听起来挺好听,然而实际上就像是男人把无数花瓶收藏在仓库里样,那是把妻妾们圈在里面地方,是埃及妇女们在其中逐渐变得苍白衰颓地窖,是数千年前远古以来监狱,难道不是吗?但是她想,为拯救受闺房痛苦折磨埃及妇女,自己就非得进入闺房不可,就非得入乡随俗不可。于是,她也成为闺房中人,在那里像埃及妇女那样静静地生活十年。幸福极,幸福得甚至忘记诞生自己故乡,甚至连自己是个美国人也忘却。出乎意料,闺房竟成无与伦比快乐场所。
她在世界上最疯狂美国姑娘中,也是个提倡妇女参政新女性,而她现在却成反戈击人。
“从埃及闺房制度中感受到女人幸福,绝不亚于文明国家女人幸福。即使男女同权,女人在政治上、经济上与男人样工作,也体会不到女性原本作为种温柔被动生物所拥有幸福。觉得在女性般相亲相爱家庭生活、在摆脱所有生存竞争烦恼之后休息中,就有女人幸福。在家庭里,妻子能有间可以好几个小时完全离开丈夫,独自人待着妇女房间——觉得埃及闺房就给你这样幸福。对于不解温馨休息欧美女人,甚至想向她们推荐这种闺房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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