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吃饱撑瞎操心。”程少宫喜孜孜又捧起只桃子,“你们要是心里放不下,不如替你们卜卦。”
“……还是算吧,书上说要‘不敬鬼神敬苍生’。”
“,也算。姎姎说你卦…时灵时不灵,不如不算…”
程少宫大怒:“你们不愿意就算!”
楼垚赶紧换话题:“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就算不肯成婚,也该举业吧。”
张擅慢条斯理道:“说到底,还是你们兄弟俩见女人太少。少主公自己过清心寡欲,没有半点烟火气,你们兄弟俩也跟出家修道似。阿起好歹还有四个红颜知己,你怕是连女娘手都没摸过吧?”
“别提那四个红颜知己!”
“别怕,日后兄长带你去见见世面,什中原娇娘,西域舞女,南越歌……”
“不去,打死也不去!你这不正经家伙给滚出去!”
……
灭大半,霍不疑挡开路跪地磕头村民,最后在人群中捞出满身灰土黑不溜秋女孩,当着这许多人面,把将她搂进怀中。
周围百姓与部曲们见状,便是疲惫与烧伤在身,依旧放声大笑——
自来,保家卫民,英雄美人,总是千古传诵。
……
风平浪静后次日夜晚,徐豫两州交界处广阔平原上,布满星星点点营帐。
程少宫放下桃子,也叹道:“等嫋嫋嫁人后,打算出门走走,去看看大好河山,见识见识风土人情。到时候,就知道自己想做什。现在嘛,全无头绪。”
“不如,你给自己卜卦?”班嘉怯生生
南侧大营。
“你们俩别叹气。有什好叹气,楼缡是被蒙在鼓里,出来时堂姊也好好。”程少宫快乐啃着何昭君藏在地窖蜜桃——这季节能吃到鲜桃可不容易。
楼垚叹道:“你少吃几个,当心腹胀。”
班嘉愁眉苦脸:“你知道什!现在外头乱作团,姎姎焉能毫无所闻,她大着肚子,受惊吓可怎办?!”
“也是。”楼垚道,“唉,原以为这回立些微功,以后昭君能少发些愁。如今事情揭穿开来,王延姬是从楼缡处知道你们行踪,难免让人心生怀疑。”
西侧处伤兵营内。
“你别哭,又没烧在脸上?哭什哭!”张擅大马金刀坐在榻前,手上剥着橘子。
“又不是哭这个!”梁邱飞躺在榻上,敞开胸口涂满烧伤药膏,“对不住少主公,对不住小女君!都是因为,少主公才放过骆济通!差点酿成大错!”积存在他心中许久愧悔,终于在伤后爆发出来。
张擅剥出橘瓣,塞两片在梁邱飞嘴里:“这不是没事,还让少主公有由头提前去见小女君。这回你又舍身救小女君,少主公再不会怪你。”
“呜呜呜,是有眼无珠,以为骆济通是端庄贤淑好女子!哪怕少主公说她所做作为,还以为她有苦衷…呜呜呜…”梁邱飞含着橘子,哭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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