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并不知自家女公子与程小娘子有何恩怨,不过看眼前小女娘珠泪盈
“呃…这个…”
少商大怒,扑上去欲打,少宫边笑边挡:“行行,分你半还不行吗,别打…别打…咱们做点正事吧!”
“什正事。”少商没有力气,只好暂时鸣金。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审审被俘骆家府兵。”
少商眼睛亮:“其实也想到,骆济通这大队人马,不可能满地乱跑,必然有个落脚处。咱们把这地方问出来,连夜追去,说不定还能生擒骆济通呢!”
铠甲,坐下叹道:“嫋嫋,阿父若见你今日所为必然欣慰,……还有阿母,她这辈子看最错个人,恐怕就是你。”
“三兄过奖,你与两位兄长自小长于战阵边上,耳濡目染,想来更是得。”少商累极,口气都柔软。
程少宫苦笑着摇头:“阿父总说,当年他误以为行军打仗靠敢拼敢冲,吃几次亏后才知道,越是大战,越要冷静自若。阿父说长兄倒是冷静,可是筹谋太过,缺几分冲劲,似今日这般百对五百,长兄绝不肯动手。次兄倒有冲劲,可惜受不得激,得找个压得住镇着,还有,咳咳……就不说。”
少商听这番话,并无多高兴。沉默许久,才道:“不瞒三兄,当年急着嫁出去,就是想尽早摆脱家里,将来做出番成就给看不起人看看。过这些年,如今发觉,别人怎看,早就不在乎。”
程少宫感慨万千,拍拍胞妹肩头。
“要审就快点,不然人家缓过气来就跑。”
兄妹俩说干就干,个说要收买,个说要哄骗,于是两人分道扬镳。程少宫挑个面相飘忽贼眉鼠眼俘将下手,少商找个看起来呆头呆脑傻大个。
兄妹各立帐,开打骨肉杯友谊赛。
少商卸下软甲,穿着溅有血迹旧衣进入帐中,对着那名五花大绑傻大个先是通忽悠,从她与骆济通当年在长秋宫里深厚姊妹情说起,直说到误会叠生姊妹反目。
“……济通阿姊比年长两岁,对处处关照,嘘寒问暖。不懂宫里规矩,有回磨墨时打翻娘娘水台,济通阿姊就把罪过揽去。心中感激,是真心那她当亲姊啊!”少商捂着绢帕嘤嘤哭泣,随手把骆济通故事拿来做瞎话素材,“后来霍侯不肯娶济通阿姊,阿姊就把这事怪在头上,嘤嘤嘤,冤啊,小女子也是读书识礼之人,怎会去勾引霍侯!”
“阿兄,有吃没,饿。”
“也是天没吃热!赶路时在马上把干粮啃光……等会儿吧,刚才看见有人掘坑起灶,想来就快有吃。”
“唉,这些大老粗,能做出什好吃来,中午那顿好险没噎死,赶紧把烧火做饭从那荒郊野岭接回来才是要紧。”
“是呀,马车上还有存翠香坊糕点呢。”
少商缓缓转头:“……昨天问你,三兄不是说都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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