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道:“习文习武都苦很,发狠学,发狠练,有什趣事可说。”
少商默默道:太巧,她也觉得读书苦很,点都不有趣。
两人又默默相坐片刻,久到旁莲房都快哭,这种沉默好吓人呢!
“你将来打算做什?”凌不疑道,“是说,除嫁人。”
少商眼睛亮起来,这个她有很多计划:“想汇集许多医者,将众人医术和见识都合起来编成册,兴许能造福世人。还想改造那些笨重农具,不但能省下人力,还能多打好些粮食。您不知道,纯用人力耕田真是太苦,许多农人年轻轻就浑身是病,人还没老就直不起腰来。还有还有,还想建座工场,不用很大
楼缡自知失言,却不肯服输:“十郎此言差矣,娶妻娶贤……”
凌不疑不去理这小姑娘,再次直接问王姈:“你自以为十分贤淑?”
王姈再不能忍耐,羞愧难当,忍着泪水跺脚飞奔离去,楼缡愤愤瞪凌不疑眼,也跟着跑去。
等她们跑远,凌不疑才道:“出来,别忍。”
莲房首先跨脚出来,扶着笑满脸通红自家女公子,脸上还留着用手牢牢捂嘴留下印记。少商本就不是什好人,王姈又都跟自己不对付过,是以没有生出半分怜惜之意。那日楼缡意图羞辱自己之后,楼垚虽也曾责骂过堂妹,但少商觉得这会儿才算真正解气!
总算王姈反应迅速,笑道:“姨母最近老念叨十郎你呢,说这又过年,你还孑然身,叫她十分记挂呢。”
“这话是皇后说?”凌不疑冷声道,“若是皇后没说这话,王娘子可知罪。”
王姈人都傻,赶紧道:“不不不,日常陪着宫中,姨母虽嘴里没说,但知她心里意思!姨母和陛下都盼着十郎娶妻呢!”自家姨母总不会要推外甥女去领罪。
“娶谁?王娘子你吗。”凌不疑连坐姿都没动下。
王姈顿时面红过耳,她自有这个意思,可却不好意思说出口,谁知旁楼缡赶紧道:“那有何不可!阿姈姊姊才貌过人……”
过好半天,少商笑够,才平复下情绪,端正坐到石桌旁。
“跟说说你小时候事。”凌不疑神色温和。
少商顿时冷神色,她最不爱回忆童年:“小时候,运气不好,其余没什可说。”
凌不疑静静望着女孩眼中冷漠尖锐,嘴角微微弯起:“太巧,小时候也运气不好,也没什可说。”
“那不如说说凌大人研习文武时趣事。”少商没话找话。
“喜欢美貌。”凌不疑忽然打断。
王姈傻,楼缡嘴巴快,道:“难道阿姈姊姊不美貌?”
这话问出来,花墙后少商差点笑抽筋——这果然是亲堂兄妹,和楼垚样呆头呆脑。
果然凌不疑就直接问王姈:“你自以为十分美貌?”
王姈顿时周身冰冷,深觉受辱。她自是认为自己长不差,但也经不住这样盘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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