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程止认真道,“也该学着自己顶门立户,像老大人样庇护方百姓。就是……”他看向桑氏,“要不你回都城去,自己上任。”
桑氏在丈夫腰上用力拧把,瞪眼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把官印给,替你去上任!早些年跟着兄长哪里没去过,用得着你来怜香惜玉!”
程止哎哟声捂住腰,怒道:“妇道人家知道什,是为你好!”
“行!”看见这种场面,桑宇阵头痛,“哪里就到这个地步,难道会给子容找个穷山恶水满地刁民地方?!程将军也不会答应!何况,总得等陛下巡完兖州,再巡完青州,等回都城才能正式授官罢。”
苦口婆心说完这通,他越想越气,指着妹妹鼻子,大声道,“你,给养好腿伤,不然哪儿也别想去!”又指着妹婿,“你,给你保重身子,别弄形销骨立!不然给回白鹿山替阿父校书去!”
不能吃,们和叔母浇在热喷喷麦饭上吃啊。”
程止本来心情沉郁,此时也不免拍着地板,笑骂道:“你这孩儿,就是再瞧自家叔父不顺眼,也不要逢人就摆出来嘛!”
少商立刻怼道:“昨晚还用骨头熬汤给你煮汤饼呢!”
“那不是程老夫人吩咐你多煮碗吗!”程止想起来就气,“不然你只打算煮给他们祖孙三人!白疼你场!”
少商气急:“叔父是大蠢蠹,老夫人发话你才能好好吃呀!哼,今晚没你汤饼!”说着跺脚愤然而去,程止在后面瞪眼吹胡子,桑家兄妹皆笑倒在枰座上。
吼完这顿,见那对夫妻小心翼翼不敢造次模样,受人景仰桑夫子终觉得舒服多,长出口气后,他道:“去,吩咐令姪把晚膳也预备好,明早再回陛
待女孩走出门外,桑宇拭去眼角笑出来泪,对妹妹道:“你这侄女倒伶俐乖巧,讨人喜欢。”又转头对妹婿道:“这县城还好,可县外乡里受罪不小,你要勤勉周全些,说不定能补上这县令之职。”
谁知程止却摇摇头,低低道:“勤勉周全是自然,不然也对不住九泉之下老大人。不过这缺还是不补。待来年这里好,要让兄长另寻地方。”
桑宇皱眉,正要表示不赞成,桑氏连忙抢过,柔声道:“和子容意思样。若非们路逍遥散漫,而是早几日到县城,子容怕也得出城杀贼,生死难卜。如今老大人以身殉义,们却好好,子容若补上这缺,以后难免被有心人非议,说轻浮自在反有福,尽忠职守却遭殃。”
桑宇抚胡,思索片刻后道:“这说也对。去哪里你们别担心,知道数个小县可补缺县令,唉……就是不如这里富庶安泰。”
随着皇帝逐碾平群雄,收服诸地,其实需要地方官之处不少。但同样是县城,有如清县滑县这样上万户繁饶大县,也有只几百上千户贫瘠小县,去那里就是做县令也不如在滑县做县丞来舒坦有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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