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句。”程始拍大腿,“好啦,你也先回去吧。今日事别告诉嫋嫋,免得小孩儿胡思乱想。”
程咏应声,向父母行礼后退下。
程始见儿子离去,才转头对妻子道,“这有什好烦扰。那袁慎若真看上嫋嫋,上门来求亲,们答应就是。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叫去打听他品性。不好色不贪酒,不躁不狂,立身甚正,还很得陛下青眼,将来嘛…没准还能位列三公呢…。看好得很,唉,倒是咱们配不上胶东袁氏清贵。”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估计人家也就见嫋嫋生好,多看两眼。你别多想啦。”
他行走官场多年,深知这些世家豪族联姻,除非如当初万老夫人和过世万太公样,属于真心爱慕难分难舍,不然多是门当户对。说句难听,若不是这天下大乱,给他们这些草泽英雄个机会,袁程两家家世更是云泥之别。
,对着众仆点头微笑,但老仆注意到,他多数都将目光落在自家女公子身上(其实是在看少商反应),待女公子说句‘是赋,不是诗’后,甚至还笑如春风拂面,那种真切散发出来愉悦气息实在不像客套。
程始父子和萧夫人听完,神色各异。
“们小女公子讨人喜欢呢。”那副管事笑盈盈,仿佛个老爷爷自豪漂亮小孙女受人青睐般
萧夫人强笑道:“这事你知道就好,不要说与旁人知道。”
那副管事连忙收笑容,抱着军拳,肃然回道:“老仆知道女公子名声要紧,绝不多言。”家女百家求,自家女公子将来嫁给谁还没个说法,可不能风言风语。
萧夫人忽道:“是不会让嫋嫋给人做庶妾。”再如何高贵家门,她都不愿。
程始吓跳:“当你在想什呢,原来是这个,咱们不是早说好吗。宁肯门第低些,也要叫嫋嫋过平顺舒坦。”再怎样,他还是护得住女儿。
萧夫人这才露出笑容,随即又高声道:“大人不要妄自菲薄!什配不配,们这路走来,不曾欺压民众,不曾杀良冒功,保护方父老,为陛下尽忠平乱,靠自己本事搏杀出来,俯仰无愧天地,有何可自怜!世家豪族难道是永世不变,那些跟着戾帝助纣为虐,那些跟错僭主,就算未被灭族也
说完这句,他便躬身告退。
程始故作矜持捋捋胡须,正想得意两句,却瞥着妻子眉头好像打结,便道:“你这副模样作甚,别又要怪嫋嫋。姎姎在点货,又不是嫋嫋不让她见那袁善见!”
萧夫人无力出口气,这时看出书案风波后遗症,她但凡露出对女儿点不悦,丈夫儿子就会怀疑她又要偏心。她轻斥丈夫:“你胡说什,怎会作这般想?!”若说对程姎可惜,不是没有,但有时候这就是缘分。
程始得意道:“少年人嘛,什慕什少艾……欸,咏儿,那句话怎说来着?”
程咏苦着脸:“知好色而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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