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不问
。”少商无奈，她心知桑氏看似随和，主意却很定，只好退而求其次：“不过叔母总可以告知，那姓袁
为
桑氏疑惑道：“只言片语，什
只言片语，与他十几年没见…啊…想起来。”她转向丈夫，“们回都城路上不是遇上他……哦，知道他意思。”
说着便从书案上抽|出
支木简，在木简上手书‘咳疾已愈，勿念’六个娟秀小字，顺手递给程止，道：“你叫人送过去吧。”
程止接过来看看，失笑：“原来是这事，你这记性。当时他絮叨个不停，是你说痊愈就告诉他。”他也没多说什，就出去吩咐人。
少商扯着桑氏，惊道：“这就完啦？”六个字就解决问题，那她还和袁慎那厮纠缠这久，险些酿成血案！“你也不写个抬头落款！”那样她就能偷看是写给谁。
桑氏笑眯眯道：“他认识字，不必写。”
折回去，这次重重踏出脚步声，惊醒里面那对中年鸳鸯。
——“与叔母有话要说，请叔父暂且回避。”她脸正色。
程止扯过条热帕子捂脸，没好气道：“回什避！没看见长辈正忙着吗？什要紧事，晚些再说又如何。”这没眼力劲死丫头！
桑氏笑着戳下丈夫额头，亲热拉过少商：“别理他，嫋嫋有什事，说吧。”
少商始终摇头，定要程止回避，程止拗不过侄女，本想离开，谁知却叫桑氏拉住，道：“嫋嫋你说吧，事，你叔父就没不知道。”她已猜到几分。
少商无力扶着膝盖，蹲坐在绒垫上，好像只呆滞小青蛙。
她幽怨看向桑氏：“三叔母，您就不想跟说说这其中故事？”比如‘那人’姓甚名谁，和您如何情缘纠缠云云……？
桑氏捡起那把小银刀，指尖试试刀刃：“此事说来话长。”
少商哪肯罢休：“咱们慢慢说好啦。”
桑氏瞪道：“别人说‘说来话长’这四字时候，意思就是不想说。”
“真要说？那好，说！”少商见桑氏老神定定，心想不瞒着叔父更好，便道，“这阵子有个叫袁慎找到，叫给叔母传话，拽段乱七八糟赋，也没记住。总之意思是，有故人牵挂您，求只言片语。”
她口气说完，赶紧盯着桑氏表情。谁知桑氏脸茫然：“袁慎？袁善见？那不是胶东袁氏大公子？除那日宴客，并不曾见过他呀。”她以为是另个人。
倒是程止拳锤掌：“哦，记起来，这袁善见是不是那年他收那个小弟子呀！他不是还跑到你兄长跟前得意番，说什美玉良才。”
桑氏哦声，释然道：“原来是他。”又回头问少商，“然后呢，他要作甚？”
少商吐血：“不是说吗？故人牵挂，只求只言片语…好吧，其实也不知道他要干什。姓袁就叫传这句话，别就没有…”古人真讨厌，就不能说明白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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