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氏饶有兴味看着她,萧夫人发起怒没几个人能扛,这小小女孩倒镇定。
萧夫人听这话,吃惊道:“那是子肃赠你书案?”
不等少商张嘴,程姎身旁傅母已出言道:“兴许长公子是赠四娘子张书案,可那张紫檀书案不见得是吧。”莲房急哭道:“就是那张书案,就是就是!”
那傅母微笑道:“既是长公子赠与四娘子,怎到们女公子处?这也不顺路呀。”旁程姎急小脸通红,轻声道:“傅母别说,别说。”
莲房急道:“是菖蒲叫搬过去!”
不论去哪里都比待在家里强!”
程少宫对身旁随从道:“快去请三叔母也过去。”昨日正旦才过,萧夫人就又要训人,显然不是小事,把和气三叔母找来比较安全。
他们兄弟所居之处离萧夫人九骓堂最远,是以最后才到,远远走近厅堂,透过宽大门廊,只见萧夫人高居上首正中,身旁左右端坐着早到桑氏和忧心忡忡青苁夫人,程姎低着头,与傅母低头跪坐在左侧,比较奇妙是少商,她居然独自人跪坐正下首正中位置——难道今天主角不是他们兄弟?
不等进门,只听萧夫人正在怒气冲冲质问少商:“……你做好事!原本以为你只是不学无术,没想到还心胸狭窄,贪图旁人东西!”
少商是真摸不着头脑:“阿母不妨明言,今日自晨起,直习字至今,连房门都未出步,能做什?”
那傅母瞪眼道:“胡说八道!菖蒲适才叫你们打在头上,晕过去至今未醒,你就把这罪名栽到她头上?”
少商看莲房也被打不轻,左眼红肿,脸颊高高肿起,说话都口齿不轻,便笑道:“这还不简单,让堂姊看看那书案是不是自己,不就清楚?”
那傅母眼珠转,笑道:“四娘子不知。们从葛家出来时,那边给置办好些物件,许多连们女公子都不认得呢。”
门外程咏再不能忍耐,大声道:“那就搬来让看看,是不是书案,总还认识!”边大步踏入厅堂。
那傅母大吃惊,实没料到内宅小姊妹争执,萧
桑氏微笑道:“是呀,也不知出何事。本想请您尝尝做糖饵,却不想……”她肚里大骂程少宫,传话也不说明白,害她懵半响。
萧夫人质问少商:“你怎可抢夺你堂姊之物?”然后转头对桑氏道,“你不知道,今日与姎姎说完庶务,她请去她居处歇息,谁知正看见这孽障仆众在姎姎处打闹伤人,要把张紫檀书案抢去!”
门外程咏和门内少商起吃惊——书案?!
正说着,青苁夫人侍婢已从后堂领五六个鼻青脸肿仆众领上堂来,当前个正是莲房,只见她妆也花,头发也乱,衣襟还被撕破块,满脸鼻涕眼泪。
少商失笑道:“今早不过叫你将长兄赠书案扛回来,还拨些人手给你,怎弄成这样,你这是去打劫钱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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