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们还动过心思,想让大哥娶邹家表姐为世子夫人呢。
哥哥自己倒是愿意,却把爹气个仰倒,当场发作起来,先把在府中长住表姐打发回去,并勒令以后没他点头,大哥成婚前邹家女孩都不许再来,再打哥哥几十板子,掌小姨几十个嘴巴,并三百遍佛经。
小姨哭得死去活来,指着爹道:“侯爷这瞧不上邹家姑娘,难道姐姐不姓邹?”
爹当场气笑,头回在小姨提及娘时这理直气壮:“这话就是你姐姐生前说。她说娘家兄长们不成器,几位嫂嫂也不像是能教出好孩子样儿,旁多扶持些也就罢,绝不能叫儿女赶这种亲事!”
这次后,小姨足足萎半年,邹家也终于消停不再算计们兄妹亲事。
年到头地寻大夫,求道士,告尼姑,银子花得海去。为生孩子,吃那苦药,烧那烫艾灸,把自己烧得黑块黄块,活像小周安癞皮狗?。
问奶嬷嬷为什,奶嬷嬷笑得很慈爱,摸着头:“们玉姐儿真聪明,比你兄长和姐姐强多。”
这也罢。小姨居然还想把嫁给舅舅小儿子?!
日日跟说舅舅家多多好,舅母多多喜欢,三天两头磨着问‘愿不愿意呀’,还对爹说“玉儿和顺哥儿最合得来,日日顽在块,都舍不得分开,真是‘禽梅煮马’啊”,刚说上两句‘们天天打架,很讨厌他’,小姨就笑着堵住,不叫说下去,还道“小孩子家家,越闹越亲”——气死!
奶嬷嬷说过,嫁人,就是和别人辈子过在块儿,谁要和那个死胖子过辈子呀?!
奶嬷嬷抱着,偷偷垂泪:“你娘命苦,生来是操劳命,辈子没享过几日福。做闺女时,老太爷性子弱,没主张,贤惠老太太又去早,兄嫂想拿她攀高亲,亏她硬是嫁过来。跟你爹后,又里里外外操持,家里王府哪出不寻她?!那老姐姐也劝过你娘保重身子。可你娘十几年来早惯事事亲为,要强出头,这秉性怎改得!”
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无端伤心起来,也跟着哭顿。
没过多久,公主表姐下降,家里更热闹。
大哥不知听谁撺掇,要求
小表哥是三舅舅老来子,又霸道,又难看,不读书,还爱欺负人,偏舅母把他当做心肝肉,连奴婢也敢打骂,真是吃豹子胆!想起他那张猪头样脸就要吐啦!
姐姐居然还脸端庄长姐模样来劝,张嘴就叫铭记亡母恩情,反口就是句:“姐姐既这惦念舅舅家情义,怎不自己嫁给大表哥?”。
姐姐好像被掐住脖子老黄鹅,立刻不说话。
哼,慷他人之慨谁不会?就不信若娘活着,会叫嫁给那个丑八怪大坏蛋!小姨也是柿子捡软捏,知道姐姐心想嫁高门,就欺负年纪小,好糊弄……
要说们兄妹三人中,还是大哥最信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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