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呢。”
张氏见她目光清明,态度稳妥,方才放下心来。
此后几日,依旧不停有人上门,柳氏和华兰分别来瞧明兰,毫无新意嘱咐她好好养胎,不可惊着。再是四房五房忧心忡忡来探消息,除煊大太太明兰亲自安抚解释几句外,连同哭哭啼啼若眉,其余概叫邵氏去应付,随便她们哭成泪海,还是起拜佛祈福,明兰概不管,之后更索性托病不出,就叫外头人当她‘忧心夫婿安危不起’好。
如此纷扰大半个月,明兰不胜烦扰,连野史话本子也看不进去,肚里胎儿愈发乖,只在母亲半夜睡不着时踢两下抗议。
日子久,明兰慢慢定下心来,好整以暇继续压平府中惶恐人心,不过旁人是瞧不出这变化,只当顾侯夫人向来镇定如斯。
这日,屠老大亲自递进来封信。信封被叠得有些破损,扯开看,信笺左上角处描朵极小八瓣海棠,顾廷烨行二,明兰行六——正是他临走前跟她说好几种暗记之。
明兰将那信匆匆读毕,不屑哼声,面上露出鄙夷至极讥诮,冷笑自言自语:“来可真快呀!好呀,那就来罢,恭迎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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