紘急急道:“母亲听儿子言,只有此途!这些日子来,府中上下都不曾露过口风,人前人后也从未说清到底是谁将要许入顾门,大姑爷也只说是华儿妹子,和太太迄今未和顾二郎好好说过次话,更不曾说起到底许配哪个姑娘,估计那顾廷烨心里也没数,那来传话也说也甚为隐晦,不像兴师问罪,倒像来提醒;既然如此,索性将错就错,反正明兰早记成嫡女。如若不然,这结亲便成结仇,儿子当时是急昏头,才去封信,言道如儿本就要许配与文炎敬,明兰才是要嫁去顾家……”
‘啪’声清脆响,想必是个茶碗遭秧,老太太声音气发抖:“你倒想得美,你们夫妻俩自己不会教女儿,左个右个伤风败俗,最后都要旁人来收拾,前回豁出这张老脸,这回你们竟算计起明丫头来!告诉你们,做梦!”
老太太粗粗着喘着气,继续道:“你这个好太太,平日里什好香从来想不起明丫头,有高门显贵来打听,什都不问清楚就想也不想应定如兰!如今出事,倒想起明丫头来!个私心用甚,只顾着自己闺女,个利欲熏心,只想着功名利禄,好对狼柴虎豹黑心夫妻,你们当死不成!”
声闷响,盛紘似乎是重重跪下,王氏低低哭起来,哀声哭道:“老太太,您这说可冤枉媳妇,虽说明丫头不是身上掉下来,这十几年却也跟如兰般无二,何尝有过慢待,如丫头犯这般错,也是悔恨当初不叫她养到您跟前好好学学规矩!老太太,您千不看万不看,也要看在华儿面子上呀,她在婆家日子不好过,全亏姑爷还体恤,今日这事若无法善,顾将军怨恨起姑爷来,那叫华儿怎办呀!她可是您养大,您不能光疼明丫头个呀!”
老太太似乎梗下,然后又厉声骂道:“华丫头到底生儿子,又是明媒正娶,难道还能叫休回来不成?难道叫妹妹赔上辈子让她日子好过些?!那顾廷烨你们夫妇俩瞧得有趣,可瞧不上!”
只听盛紘大声叫道:“老太太,那您说如今怎办,儿子实在是没有法子!本想勒死那孽障,好歹正门风,大不此事作罢,叫人笑话场也算。都怪儿子教女无方,自作自受谁也怪不得,可那顾将军……”盛紘似乎哽咽下,“前几日传来消息,顾二郎已请薄老将军和忠勤伯为媒,眼看就要来换庚帖,如今若是作罢,顾家如何肯罢休!”
后面话明兰统统听不清,她只觉着自己耳朵片轰鸣,好像什东西笼罩她听觉,震惊过后是麻木恍惚,她慢慢走到海氏面前,轻声问道:“顾廷烨真愿意娶?”
海氏艰难点点头:“是,信上写道,他顾廷烨愿与盛家结两姓之好,后头还补句,老太太跟前养姑娘总是不错。”在她看来,这句话有些刺耳,似乎在暗示什;相信盛紘也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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