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狼狈孙志高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身上长衫已然处处脏渍,旁边站个身材高壮妇人,手握着根大棒,孙母在旁指着叫骂:“哪来婆娘?这霸道,男人去外头喝壶小酒,你竟敢打男人?!瞧把儿打!”
那妇人高声道:“打就是他!”神色如常。
孙母大怒,扑上去就要捶打那妇人,那妇人个闪身躲开,孙母重重摔在地上,跌个四脚朝天,那妇人哈哈大笑,孙母索性躺在地上,大骂道:“你个作死寡妇,自打入家门,三天两头气婆婆,捶男人,天下哪有你这样做媳妇!见婆婆跌倒,也就看着?”
寡妇摔棒子,毫不在意笑道:“婆婆,以前是个寡妇,可如今已嫁你儿子,您老还整日寡妇长寡妇短,莫不是咒你儿子?”
旁边围观村民都笑起来,指指点点。
不是预支去,当初经手崔家老太爷应还留着当年档记呢,回头去封信取来就是……怎,你横眉毛竖眼睛,还想对嫂子无礼?!
三老太爷:……
盛老太太:真说起来,当初三叔缺银子,便把们二房那份也支去,这儿可还存着三叔您借条呢,如今咱们都老,也该说说何时还吧。
三老太爷:今儿日头不错大家早些回家注意休息天黑别忘收衣服那啥们先走哈。
品兰和明兰笑东倒西歪,伏在案几上直乐发抖。
寡妇脸盘阔大,门牙耸出,生颇为彪悍,她当着众村民,大声道:“虽是寡妇再嫁,但当日嫁过来时,也是带足嫁资,现下住屋子,耕种田地,哪样不是出?婆婆你白吃闲饭不要紧,好歹管管儿子,他个秀才,要好好读书考功名去,要开个私塾挣些束脩,整日东跑西窜,忽儿与人饮酒作乐,忽儿领上群狐朋狗友来胡吃顿,凡事
说起来,三老太爷着实是个妙人,他虽然直不成器,但却很懂得见好就收,见风使舵,以至于直都没和大房二房彻底翻脸,时不时弄些银子,打些秋风就知足。
盛维很聪明,做生意要就是和气生财,是以他从不和长辈闹口角,三老太爷还能活多久,待他死,盛维既是长房长子又是族长,族里基本可以说算,那时三房若还不能自己争气起来,整日闹鸡飞狗跳,那长房可就没那好说话。
车行个多时辰,眼看就要进镇,长松叫停车马,在村口略作歇息,车夫饮马检修轱辘轮辙,丫鬟婆子服侍奶奶姑娘们盥洗小解,明兰和品兰完事后,被快快赶回马车;上车,品兰就异常兴奋扒着车窗口,掀开线帘子来看,明兰奇道:“看什呢?”
“适才下去时,瞧见老熟人……啊,来,来,快来看!”品兰往后连连招手,明兰疑惑着也趴过去看,顺着品兰指向,看见村口那边,棵大槐树下站着几个人,明兰轻轻‘啊’声。
——确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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