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想想,点点头。
王氏见丈夫首肯自己打算,愈发得意,又丢颗重磅炸弹下去:“昨日吃酒,还遇上永昌侯夫人呢。”
盛紘嗯声,微打着哈欠靠在床头,散开外衣叫王氏给拾掇,王氏边收拾衣裳,边笑嘻嘻道:“梁夫人与示意,她瞧上咱家明兰!”
“什?!什时候事?”盛紘不瞌睡,个激灵爬起来,脑袋又糊涂,才低吼道,“老太太才走开两个月,你就敢打明丫头主意?她不是定贺家嘛!”
“瞧你慌,难
几个丫头退出去后,明兰沉思片刻,自己取出几张信笺,放在案上铺平,略略思索下,提笔便写起来。
当晚,盛紘在香姨娘处用饭,因连日应酬多有疲累,本想歇下算,谁知却被王氏硬叫回去,到正房,看见端正坐在炕沿上发妻,徐娘半老,脸带红晕,眉梢还有几分喜色,盛紘决定和她谈谈关于‘雨露和茶杯’问题,不能每个晚上都和她睡呀,也得照顾下群众情绪,谁知他还没开口,王氏就赶紧关上房门,噼里啪啦顿述说,顿时把他惊呆。
“你说什?把如儿许配齐衡?郡主真这说?”盛紘呆半响,才惊道,“那……你娘家怎办?如儿不是要与舅兄做亲?只差来下定。”
王氏犹豫下,但想起嫂子看着如兰那副不满意神情,梗声道:“这不是还没下定?就不兴给闺女寻个更好地儿呀。”
“齐衡很好?”作为男人,盛紘第个想到就是齐府上空绿油油颜色。
王氏压低声音,热切道:“仔细盘算,是门好亲。不论那爵位有没有衡哥儿份儿,他这点儿年纪就有功名,将来自有前途,又有公府靠着,旱涝保收!还有,襄阳侯无嗣,他那爵位是要给嗣子,可除祖产之外襄阳侯这几十年产业有多厚呀,都已陆续给郡主,哦,还有齐大人,盐政那差事有多肥,老爷比更清楚罢,他当多少年都检使,那银子还不堆成山?将来这些,还不是都是衡哥儿!那日子能差?”
盛紘被王氏满眼逼人金光给晃傻,似乎看见无数银子在王氏眼睛里飞,此刻,王氏头脑异常清楚,说头头是道:“年前齐府出那件丢人事儿,衡哥儿面子上不好过,不好立刻提亲,郡主边私下与说。”
王氏把声音再压低些,神秘道:“郡主说,皇上身子……就在这两月,到时候咱们这种人家都得守年,过个两年,谁还记得先帝时污糟事呀!反正如兰还有年才及笄,咱们可慢慢瞧着呢。”
盛紘慢慢恢复精明,细细思索下,道:“这回恩科发榜,圣上迟迟没有殿试,说是等八王爷进京后再行论名,明摆着是把这拨中榜新秀,留给新皇上用,没准…衡儿真有些前途,这亲事也未尝不可?…可是,舅兄那儿怎办?”
王氏迟疑道:“皇上若……,兄长也是官身,也得守孝,再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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