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文故作叹息状:“没法子,谁叫这成器呢。”
明兰捧着袖子轻轻闷声,几乎笑弯腰。
弘文看着对面明兰,弯曲着嘴角,露出两颗可爱小白牙齿,又不好意思又恼羞模样,翠眉映在白皙几乎透明皮肤上,便如孔雀蓝般好颜色。
他心头热,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
朗眼睛蔓出春日湖畔般明媚,看人暖融融,他重重叹气道:“做大夫不容易呀。”
“何必呢?大大方方瞧不成吗?”明兰也呼出口气。
贺弘文嘴角含笑:“自来就有讳疾忌医,何况于女子,‘恶疾’二字最是伤人,你大姐姐也是无奈。”
明兰静静看着他,道:“你也觉得女子不易?”
贺弘文眉眼温厚,宛如泓温泉般淳然,认真道:“若祖母生而为男儿身,她这身医术定然天下皆知,可叹她只能在闺中操持家务,老来教教这个不成器孙子。”
呜呜呜,天气太冷,偶不想打字,偶口述,别人来打吧。
明兰笑:“没有呀,哪能不成器呢,听说你已开堂坐诊,不过既然是医馆药铺,就不祝你生意兴隆,恭喜发财。”
贺弘文心里好笑,瞥眼明兰晕红有些异常双颊,心里计上来,便板起面孔道:“既然蒙谬赞在下成器,在下便要说句。”
“请说。”明兰不在意。
“不要喝冷酒,尤其睡前。”
“呃——”明兰反射性捂住嘴,有种被当场戳穿恼怒,含糊道,“你——”正想抵赖,看见贺弘文笑意盈盈望着自己,副笃定样子,便认怂,忿忿道,“这你也瞧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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