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浇油!
墨兰奋力站起,指着如兰和明兰,气浑身发抖,恨声道:
兰:“你少拿父亲来压。孔嬷嬷是老太太特意为大姐姐请来,大姐姐才是她正经学生,教们不过是捎带上,你天天抢在大姐姐头里,碍着大姐姐好好请教孔嬷嬷,难不成还有理?!哼,真不知跟谁学下作手段,见着别人好,就喜欢抢别人!”
墨兰下子脸涨红,泪珠在眼眶里蓄起来,颤声道:“五妹妹说是什?全然不明白。什下作手段?什抢别人?都是个爹生,不过欺是庶出罢!好好好,原是个多余,何苦留在这世上碍人眼睛,不如死干净!”说着便伏案大哭起来。
如兰急,冲到墨兰跟前,大声道:“你又哭!你又哭!回回有事你便掉金豆子来装相,叫孔嬷嬷瞧见,又说是欺负你,好叫父亲罚!你,你,你……”她又气又急,跺着脚又说不出来,华兰看不能不管,也过来不冷不热道:“四妹妹快别哭,们以后可不敢惹你,有个什,便哭跟死亲娘般,们可怕你。”
墨兰听,哭更加伤心,越哭越厉害,渐渐有些喘不上气来,身体抽抽;如兰跺脚,华兰冷笑,明兰正在整理刚才笔记,看着旁边出活剧,很是头痛,可如果此时她置身事外,回头也有苦吃,只得抓抓脑袋,跳下圆墩,来到墨兰身边,轻轻道:“四姐姐,别哭,让孔嬷嬷瞧见可不好,她还以为咱们咱盛家女儿无家教呢。”
墨
兰不理她,继续哭泣,哭声嘶力竭,好似非把事情弄大般,明兰学是法律专业又不是心理,悲凉在心里叹气,还得继续,于是过去扯着墨兰袖子,又道:“四姐姐,且问你句,孔嬷嬷能在咱家待多久?”
墨兰虽然大哭,但听力无碍,听到明兰莫名其妙问这句,便稍稍缓哭声,拿眼睛看她,明兰摇晃着脑袋继续说:“听老太太说,待到开春,天气暖和些,冰融雪消好上路些,孔嬷嬷就要走,这算算也没多少日子;四姐姐,问你,在剩下日子里,是让孔嬷嬷多教些好呢,还是少教些好呢?”
墨兰哽咽着,睁着红通通眼睛看着明兰,气噎声堵不说话,明兰看她总算抬头,忙劝道:“知道四姐姐想让孔嬷嬷多指点二,可是若照着你来教,则大姐姐受拖累,二则孔嬷嬷也教不多少;不如四姐姐委屈些,先囫囵记下孔嬷嬷教东西,回头得空慢慢自己琢磨,既不伤姐妹和气,又能多学些东西,岂不更好?”
说完后,明兰大觉骄傲,以她口才当法院书记员真是浪费,应该去当律师才对。
听明兰如此说,墨兰渐渐不哭,眼看局势控制住,没想到如兰又天外飞来句:“何必这费力巴脑呢?大姐姐嫁是伯爵府,难不成咱们人人都有这个福分不成,说四姐姐呀,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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