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眼见劝成,大是欣慰:“你能这想就对,六姑娘还小,日后且得倚仗你呢,不求她大富大贵,能顺遂找个好人家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存稿,明天开始还会尽量更,但是可能少点儿,请大家见谅——
医生大叔说:颈部肌肉痉挛,经络错位,要针灸推拿,可能还要拔罐。
医生各个心狠手辣,脖子上戳七八根银针,完,双铁砂掌把偶脖子揉来捏去,偶几乎死过去两次,哀叫声险些震翻推拿室屋顶。
孩子睡不少,却老也睡不踏实,晚上得醒过来几次,有时半夜还哭醒过来,知道,她是心里闷着伤心却说不出来;夜里折腾,白天还没事人般,照样跟着读书识字,乖乖坐着听这老太婆说古;说来也怪,她不如当初林姨娘识文断字能写会画,也不如华丫头伶俐讨喜哄开心,可反觉得她最贴心。”说着怅然。
“那是你长进,冤枉半辈子,终于知道看人要看里头货,外边再花里胡哨也不如人品敦厚要紧;也是你独自太久,如今有个孩子日日做伴,再怎端着,也忍不住要当心肝。”孔嬷嬷目光犀利,说话语中。
盛老太太指着她骂道:“你这老货,这张厉嘴,怎没死在宫里?让你出来祸害人。”
孔嬷嬷瞪眼:“那是自然,没听过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说着,两个老人笑在起。
第回治疗结束后,医生要支付耳鼓膜损伤费,推拿真好疼呀!尤其是
笑半响,盛老太太边擦眼泪,边伸着脖子往梨花橱那里看,被孔嬷嬷拉住:“别看,吵不醒你小孙女,她不是喝整碗安神汤?要是醒早有声响;快回来,有话对你说。”
盛老太太想想也是,便转回来,孔嬷嬷正色道:“是山东民女,你是金陵候府千金,因静安皇后,相识场也算缘分,有些话要劝你。”
盛老太太正色点点头,孔嬷嬷方道:“知道你冤枉半辈子,奋力拼搏却也不过是人亡情逝,因是凉透心,也不肯再嫁,只守着盛家过日子。可问你,你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孔嬷嬷见盛老太太神色伤怀,接着说:“静安皇后临终前说番话,今日送给你——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做女人辈子不容易,但凡能做都做,后头如何就看老天爷意思;父母生养不易,咱如何也不能白白糟蹋这世,该怎好过就怎过,有天日子便要过好天。你既然还有口气在,就得好好过下去,看见不平就说,瞧着不对就骂,把你金陵徐家大小姐架子端出来,把府里规矩振振,不说你自己能过舒坦些,也能给你盛家子孙留个好样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盛老太太眼圈红,拿帕子轻轻拭着眼角:“到底是老姐妹,现如今也只有你与说这番话,你番心意老姐姐领;……好歹也得撑到明丫儿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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