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讨厌闲谈。他说：“看看照片吧。”皮皮掏出照片，文森特和佩蒂耶端详着四个抢劫犯。然后文森特说道：“
和佩蒂耶认识他们。”
“那好，”皮皮说，“那你们就负责这四个家伙吧。要怎
处理福波尔塔？”
唐说道：“他们没把们当回事儿。他们把们当什
？只知道报警
废物吗？文森特、佩蒂耶，你们俩去帮皮皮，要钱如数归还，这几个流氓受到应有惩罚。”他们明白。这件事皮皮负责，这五个人都得死。
唐离开众人，到院子里散步去。
乔治叹口气，说：“老头子太狠，时代变。这样冒险不值得。”
本来还以为他是个挺聪明骗子。”
“他是个赌徒，”格罗内韦尔特说，“这种人永远觉得自己手里牌是能赢钱牌。”他沉默
会儿，又说，“丹尼肯定会跟你说这事儿跟他无关。但是记住，他必须证明他们拿得出钱来。他肯定说他是根据身份材料做证明。个组团人必须证实每个人身份。他必须知道这点。”
皮皮笑笑，拍拍他后背：“放心，他说不动。”二人大笑。丹尼·福波尔塔有没有罪并不重要。他得为自己过错负责。
第二天，皮皮飞到纽约。他来到科沃格，向克莱里库齐奥家族讲来龙去脉。
穿过大门岗哨，他驱车而上。长长沥青路面从斜坡草坪中穿行而过，四周围墙缠着带刺铁丝电网。主楼门前站着个警卫。这便是和平时期景象。
“文尼和佩蒂耶对付那四个手下话，就没事，”皮皮说，“没问题吧，文尼？”
文森特说道：“乔治，你得跟老爷子谈谈。那四个人肯定没钱。们做个交易，让他们出去弄钱来还给们。要是杀他们，钱就没。”
文森特是个实在杀手，从不因为嗜血欲望而放
乔治向他打招呼，带他穿过主楼，来到后花园。花园里种番茄、黄瓜、莴苣，甚至还有甜瓜，周边是阔叶无花果树。唐从不种花。
全家正围坐在张木头圆桌边吃早餐。无花果树香气在院子里弥漫，唐就坐在院中。他快七十岁，依然精神矍铄，这会儿他正喂自己十岁大外孙丹特吃饭。他跟克罗斯同样年纪，虽然容貌漂亮，却十分专横。皮皮老是忍不住想上去掴他耳光。唐对外孙百依百顺，又是给他擦嘴，又是好话哄着。文森特和佩蒂耶看起来颇不自在。直到孩子吃完饭被妈妈萝塞·玛丽耶带走，会议才算开始。唐·多梅尼科笑着看孩子走开，然后对皮皮说：“啊，‘铁锤’啊，福波尔塔这个无赖，你说该怎办？们让他吃穿不愁，他竟然贪心不足。”
乔治抚慰道：“要是他把钱还回来，他还是可以替们接着挣钱。”这是唯可以宽宥这个人理由。
“不是小数目啊，”唐说，“必须追回来。皮皮，你怎看？”
皮皮耸耸肩。“尽量。但是这些人全都是有钱就花干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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