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笔账们必须和他算。”
斯特凡·安多里尼纹丝不动。他依然相信命运。他对吉里安诺片忠心。他与那些信奉上帝人样,不相信上帝会有恶意,他犯下罪过都是为上帝,他绝对相信自己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帕萨藤珀此刻已经很清楚。出于内心深处动物本能,他意识到自己已难逃死。除靠他凶残,任何其他东西都帮不他,可是有两把枪正对着他。他只能拖延时间,伺机孤注掷。因此他说:“钱和信都是斯特凡·安多里尼带给——要对他进行清算。”他希望安多里尼采取行动来保护自己,如果安多里尼动,他就能有下手机会。
吉里安诺对帕萨藤珀说:“安多里尼已经坦白自己罪过,而且他手根本没有碰机关枪。唐·克罗切就像欺骗样欺骗他。”
帕萨藤珀狠声恶气、但十分不解地说:“杀过上百人,你从来没有抱怨过。山口事件已经过去快两年。跟你也有七年,只有那次没有服从你命令。唐·克罗切讲他理由,要相信你不会因为干事感到太难过。你只不过是心太软,自己下不手罢。们杀那多人,多死几个或者少死几个也没什不起。个人对你向忠心耿耿。”
吉里安诺知道,现在根本不可能让这个人认识自己所犯滔天大罪。不过,这件事情怎会让他生这大气呢?这些年来难道他自己就没下令实施过类似残忍行动?他不是处决过理发师、处决过那个假神父、次次地搞绑架、打死宪兵、无情地处决告密者?如果说帕萨藤珀是天生,bao徒,那自己又是什呢?是西西里斗士吗?他觉得自己在处死帕萨藤珀问题上产生犹豫。于是他说:“给你时间,让你向上帝忏悔。跪下祈祷吧。”
其余人逐渐与帕萨藤珀拉开距离,让他留在他命中注定那个地方。他先是假装下跪,紧接着那矮胖身躯就猛然扑向吉里安诺。吉里安诺迎上步,按下冲锋手枪扳机。帕萨藤珀跃起身躯被子弹打中,但他依然向前扑来,倒地时候擦到吉里安诺。吉里安诺及时避开。
那天下午,帕萨藤珀尸体在条宪兵经常巡逻山路上被发现。他尸体上别张字条,上面写着:
这就是背叛吉里安诺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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