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个房间去吧。”
她严肃样子使吉里安诺感到好笑。她在扮演个姨妈或者母亲角色,防止表现出任何不适宜温柔。他意识到这种做法背后性意味,所以他非常谨慎。他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经验,也不想显得傻乎乎。这就像他在大山里打游击样,只有切都对他有利时候,他才会投入战斗。这里地貌还没有经过侦察。在过去年中,他指挥过战斗,杀过人,原先那孩子般恐惧现在已显得非常可笑,所以如果被个女人拒绝,也不至于伤害到他自。尽管他在这方面洁身自好,他也和朋友们到巴勒莫去逛过妓院,不过那还是在他当土匪之前,现在他要有个首领尊严,当然作为个浪漫英雄,他也不会再去干那种事。
拉韦内拉领着他走进那间小起居室,房间里杂乱地放些充填家具以及黑色清漆桌面小桌子,这些小桌上放着她死去丈夫和孩子单独或者合影照片,还有是拉韦内拉与她家人在起照片,椭圆黑边像框已经有点泛深棕色。吉里安诺惊讶地发现年轻、快乐拉韦内拉真是个美人儿,特别是穿着漂亮衣裙时。张她穿着深红色连衣裙照片让吉里安诺心动不已。时间他想到她丈夫为给她买这些好东西必然犯下许多罪恶。
“别看那些照片,”拉韦内拉苦笑着说,“那时候觉得这个世界会让得到幸福。”他意识到她带他到这个房间来目之,就是为让他看这些照片。
她用脚把张小圆凳从房间角落里踢出来,让吉里安诺坐在上面。她从个做工精美、装饰着金线小皮箱里拿出剪刀、剃刀和梳子——这是个圣诞节时候,她丈夫坎德列里亚从他受害者那里拿回家来。接着她走进卧室,拿出块白布披在吉里安诺肩膀上。她还拿来只木碗放在身边桌子上。这时候有辆吉普车从她家房子旁边开过去。
“要替你把枪从厨房拿过来吗?”她问道,“那样你会安心点儿吗?”
吉里安诺平静地看着她,显得镇定自若。他不想让她受惊。他们都知道辆吉普车宪兵正要去突袭吉里安诺家。但是有两点他是知道:如果宪兵到这里来,想进入那扇闩着门,那皮肖塔和他率领几个人就会立即把他们消灭。还有,他离开厨房前,已经把炉子压在活动门上面,从下面是推不动。
他轻轻抚摸着她手臂。“不,”他说道,“枪是用不着,除非你想用这把剃刀抹脖子。”他俩都笑起来。
她开始替图里·吉里安诺剪头发。她剪得非常仔细,动作不紧不慢,用手抓起捋头发,剪掉截,放进那只碗里。吉里安诺静静地坐着。他凝视着房间墙壁,修剪头发声音就像在给他施催眠术。墙上挂着拉韦内拉丈夫、大土匪坎德列里亚几张大照片。吉里安诺心想,所谓大,也只不过是在西西里这个小地方而已。他年轻好胜心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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