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孩子,”黑根笑笑,“他叫告诉你,你是他唐——当然,只是开玩笑。”
凯伸手按住黑根胳膊。“他没有命令你把另外这些事告诉?”
黑根犹豫片刻,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你还是不明白,”他说,“如果你把今天话告诉迈克尔,那就死定。”他顿顿,“全世界只有你和你孩子是他无法伤害。”
过漫长五分钟,凯从草地上起身,开始返回住处。就快到家时候,凯对黑根说:“吃完晚饭,你能用车送和孩子回纽约吗?”
“来就是为这个。”黑根说。
回到迈克尔身边周后,她去找神父,请神父指引她皈依天主教。
教堂最深处响起钟声,召唤罪人悔改。凯按照教规,握拳轻捶胸口以示悔罪。钟声再次敲响,随着沙沙脚步声,来领圣餐人离开座位,走向圣坛前栏杆。凯起身加入队伍。她在圣坛前跪下,教堂深处又传来钟声,她攥紧拳头,再次捶打心口。神父来到她面前。她仰起头,张开嘴,接受薄如纸片面饼。这是最可怕刻。她必须等待面饼融化,吞下去,才能做她来这里要做事情。
她洗清罪孽,这个哀求者蒙受神恩,垂下头,交叠双手,放在圣坛栏杆上。她挪动重心,减轻身体对膝盖压迫。
她排空所有思绪,忘记自己,忘记孩子,忘记所有愤怒、所有反抗和所有疑问,然后,她怀着发自肺腑恳切愿望——渴望相信,渴望上帝能听到她心声——为迈克尔·柯里昂灵魂念诵必不可少祷词,卡洛·里齐被杀后每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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