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礼节性回答,而是这问答,就会提醒两人想到这场婚姻还有片禁区永远无法被纳入疆域。凯已经不在乎。可是,听迈克尔说他今晚要向父亲汇报拉斯维加斯之行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失望地皱皱眉。
“抱歉,”迈克尔说,“明晚们去纽约看戏吃饭,好吗?”他拍拍凯腹部,她怀孕已近七个月。“等孩子出生,你又要忙得不可开交。唉,你真像是意大利人。两年两个孩子。”
凯反唇相讥:“你呢?你真像扬基佬。回家第个晚上就花在生意事上。”不过,她是面带微笑对丈夫说这句话,“不会很晚回来吧?”
“十二点以前,”迈克尔说,“你要是累就别等。”
“等你。”凯说。
那天晚上会议在唐·柯里昂家拐角书房举行,与会者有唐、迈克尔、汤姆·黑根、卡洛·里齐和克莱门扎与忒西奥两位首领。
这次会议气氛不像平时那融洽。自从唐·柯里昂宣布半退隐和迈克尔接管家族生意以来,众人关系就有些紧张。家族这种巨型组织控制权向不是父子相传。换其他家族,克莱门扎和忒西奥这种有权势首领也有资格接替唐位置。至少也能得到允许,分裂成立自己家族。
另外,唐·柯里昂和五大家族和谈之后,柯里昂家族实力就走上下坡路。巴齐尼家族如今无疑是纽约地区最有权势家族,与塔塔利亚家族结盟后,占据柯里昂家族原有地位。他们同时在暗地里蚕食柯里昂家族势力,靠武力挤进赌博领域,测试柯里昂家族反应,发现反击乏力,于是建立起自己簿记点。
听到唐退隐消息,巴齐尼家族和塔塔利亚家族欢欣鼓舞。迈克尔也许能证明他也是个人物,狡诈程度和影响力在十年内却不可能追上唐。柯里昂家族明显是在走下坡路。
家族确实遭遇严重挫折。事实证明弗雷迪只适合管小客栈,是妈妈宝贝——无法更加准确言传,总是像个贪婪婴儿,总是叼着母亲奶头不放——简而言之就是没有男子气概。桑尼遇害也是场灾难。桑尼在世时令人恐惧,不可轻视。他当然也犯过错误,派自己弟弟迈克尔去杀土佬和警长。尽管从战术角度说是必要步棋,但从长期战略角度看,事实却证明他犯个严重错误,最终迫使唐从病床上爬起来,害得迈克尔失去宝贵两年经验和训练,没能在父亲监护下学习。还有,任命名爱尔兰人当顾问是唐这辈子唯次犯傻。论狡诈,爱尔兰人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西西里人。各大家族观点致,他们自然更尊敬巴齐尼-塔塔利亚联盟,而非柯里昂家族。他们对迈克尔看法是他不如桑尼那有魄力,虽说比较有智慧,但仍旧比不上他父亲。这个继承人资质平庸,不值得过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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