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介绍他们认识,朱尔斯立刻认出其中个男人。大名鼎鼎约翰尼·方坦。另外位是个健壮大块头意大利人,模样有点傲慢,名叫尼诺·瓦伦蒂。他们和朱尔斯握手,然
有X光片和检验结果。应该不会出问题,但外科手术这东西总有出问题可能性。
凯尔纳正在处理隔膜吊索,T型钳夹住阴部皮瓣,露出括约肌和构成*d筋膜。凯尔纳缠着医用纱布手指推开松软结缔组织。朱尔斯盯着*d壁,寻找静脉突出迹象,那是直肠受损危险信号。不过凯尔纳老伙计心里有数,他构造新阴部轻松程度不亚于木匠钉起几块二乘四木板。
凯尔纳缝合刀口,修掉多余*d壁,闭合“入口”,去除赘肉,确保日后不会形成讨厌凸起。凯尔纳并起三根手指,尝试伸进变窄*d口,接着换成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勉强进去,他深入探查,抬头看朱尔斯两眼,宝蓝色眼睛在纱布口罩上方顽皮闪,像是在问这下够窄吧。他低头继续忙着缝合。
手术结束,他们把露西推进加护病房,朱尔斯向凯尔纳解情况,凯尔纳很开心,这是切顺利信号。“完全没有并发症,好兄弟,”他对朱尔斯说,“里面什也没长,非常简单手术。她身体弹性特别好,在这种病例里很罕见,现在她是等寻欢作乐好伴侣。嫉妒你啊,好兄弟。当然你们还得等阵子,不过保证你会喜欢手艺。”
朱尔斯哈哈笑道:“你是真正皮格马利翁,医生,说真,你太不起。”
凯尔纳医生哼声:“都是小孩子把戏,和你堕胎差不多。社会要是更现实点儿,你这种有真材实料人,应该去做些更像样事情,把这种破事丢给三流货好。说起来,下个星期要送个姑娘去你那儿,人很好,遇到麻烦似乎总是这种人。今天手术就算扯平。”
朱尔斯摇头道:“谢谢,医生。你找个时间过来,让你领略下什叫热情款待。”
凯尔纳歪歪嘴:“每天都在赌博,不需要你们轮盘赌和掷骰子。和命运头碰头次数实在太多。你在荒废生命,朱尔斯,再过几年,正经外科手术你就全忘光。到时候你还怎混?”他转身离开。
朱尔斯明白凯尔纳本意不是斥责而是提醒,但他还是顿时消沉下去。露西至少要在加护病房住十二个钟头,他于是进城喝个烂醉。喝醉有部分原因是露西问题解决得这容易,他心头大石落地。
第二天早晨,他来医院探望露西,惊讶地发现床边已经有两个男人,病房里到处都是鲜花。露西靠坐在几个枕头上,容光焕发。朱尔斯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露西早就和家里断往来,特别叮嘱他只要不出问题就别通知家人。弗雷迪·柯里昂当然知道她要入院做个小手术,这是必要,否则两人都没法请假;弗雷迪还告诉朱尔斯说酒店可以帮露西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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