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朱尔斯很有耐心,不顾她反对,命令她躺在床上,分开两腿。他住处有备用急诊包,此刻打开放在手边。床边玻璃板小桌上放些其他器具。他完全成医生,检查她身体,把手指探进体内摸来摸去。她觉得有点屈辱,他却亲亲她肚脐,脸漫不经心地说:“这辈子第次很享受这份工作。”他把露西翻过来,根手指插进直肠摸来摸去,但另只手充满爱意地抚摸她脖颈。检查完,他把露西翻回正面,温柔地亲吻她嘴唇,说:“宝贝儿,要给你完全造个新下面,然后会亲自试用。第次是以医学为目,要写论文拿到正式期刊上发表。”
朱尔斯从头到尾都带着善意和爱怜,显然非常关心她,露西克服羞愧和尴尬。他甚至拿来书架上医学课本,给她看个类似案例和纠正手术过程。她非常感兴趣。
“况且也对健康有好处,”朱尔斯说,“要是不矫正,你排泄系统以后会出大问题。要是不动手术,整个构造都会越来越脆弱。很多医生因为保守观念问题无法诊断和矫正这种症状,很多女人因此遭受折磨,真是该死。”
“别说,求你别再说。”露西说。
他看得出她仍旧对自己秘密有些羞愧,因为“丑陋缺陷”而尴尬。尽管受过医学训练头脑认为这蠢得可笑,但性格中敏感面也能让他理解她心情,使得他下决心要让她感觉好受些。
“好,既然知道你秘密,现在轮到你听听,”他说,“你直问来这儿干什——这位东部最年轻最有才华外科医生。”他嘲弄地复述报纸对他描述,“真相是这样:是堕胎医生——本身并不那坏,半个医疗行当嘛,可惜被逮住。有个叫肯尼迪医生朋友,们起实习过,这家伙正派得很,但答应拉把。知道汤姆·黑根跟他说过,柯里昂家族欠他人情债,所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他去找黑根。指控很快撤销,但医学协会和东部医院都把列入黑名单。于是柯里昂家族帮安排这份工作。挣钱不少,这份工作也需要。歌舞女郎经常怀孕,要是直接来找,堕胎实在再容易不过。刮宫手艺和你刮煎锅似。弗雷迪·柯里昂简直让人忍无可忍。要是没算错,从来到现在,他已经搞大十五个姑娘肚子。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跟他就性爱话题来场父子般恳谈。尤其是已经给他治过三次淋病和次梅毒。弗雷迪这厮骑马不爱用马鞍。”
朱尔斯停下来。他刚才是存心失言,这是破天荒第次,是想让露西知道别人——包括她认识而且有点害怕弗雷迪·柯里昂——也有不能见光隐私。
“就当是你身体里根橡皮筋失去弹性吧,”朱尔斯说,“切掉截,会更紧、更有脆劲儿。”
“让考虑下。”露西说,但她知道自己肯定要做这个手术,因为她百分之百信任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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