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有人想到个绝妙点子:两位获奖者当众交媾,其他人充当观众。女演员被扒得精光,另外几个女人开始脱约翰尼·方坦衣服。尼诺,场内唯清醒人,他抓起褪掉半衣物约翰尼扛在肩上,挣扎着冲
来小明星。说实话他也够势利。那些年轻明星,正当红女演员,她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所以他有点难受。但这对认真工作有好处。大部分晚上他都是单独回家,播放自己旧唱片,端杯酒,边听边哼唱几小节。他以前唱得很好,真他妈好。他从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好。嗓音是否特别暂且不论(每个人都有可能得到把好嗓子),他唱功实在是好。他曾经是真正艺术家,自己却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多热爱唱歌。他刚明白唱歌究竟是怎回事,却用酒精、烟草和女人毁嗓子。
7、在墨西哥离婚比在美国程序简单,开销也更少。
尼诺有时候过来喝杯酒,和他起听唱片,约翰尼会嘲笑他说:“你个黑皮崽子,辈子都没法这唱歌。”尼诺会露出迷人得稀奇笑容,摇摇头,用同情语气说:“是啊,永远也做不到。”像是他知道约翰尼心思似。
新片开拍前个星期,奥斯卡颁奖之夜即将来临。约翰尼邀请尼诺同行,尼诺拒绝。约翰尼说:“伙计啊,没求你帮过忙,对吧?今天算求你,陪起去。要是没得奖,只有你真心为觉得可惜。”
尼诺有瞬间似乎愣住,回过神来,他说:“行啊,老伙计,去就是。”他犹豫两秒钟,然后说:“你要是没得奖,那就忘记这回事好。尽管喝个烂醉,有照顾你。妈,今晚不喝酒都行。够朋友吧?”
“老兄,”约翰尼·方坦说,“确实是好朋友。”
奥斯卡颁奖之夜,尼诺信守承诺。他完全清醒地来到约翰尼家,两人出门前往举办仪式剧院。尼诺心想约翰尼为什不邀请他女儿或者前妻参加颁奖晚会。特别是金妮。约翰尼难道认为金妮不会支持他?尼诺可真想喝酒,哪怕杯也行,这个漫长夜晚似乎会很难熬。
尼诺·瓦伦蒂觉得奥斯卡颁奖完全无聊透顶,直到最佳男演员揭晓为止。听见“约翰尼·方坦”这几个字,他不禁跃而起,拼命鼓掌。约翰尼向他伸出手,尼诺紧紧握住。他知道他老朋友需要和他信任人亲密接触,尼诺时间悲哀极,因为约翰尼在这个辉煌时刻,身边居然没有比他更好伴侣。
接踵而至彻底是场噩梦。杰克·沃尔茨电影横扫所有大奖,电影公司举办派对,报社记者和野心勃勃男女投机分子蜂拥而至。尼诺信守承诺,保持清醒,尽量照顾约翰尼。但酒会上女人不停把约翰尼·方坦拽进卧室去“聊天”,约翰尼喝得越来越醉。
获得最佳女主角女明星也遇到同样命运,但她喜欢这套,应付得也更好。尼诺不拿正眼看她,整个酒会上这做男人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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