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根来说,今天忙碌但充实。占科·阿班丹多凌晨三点咽气,唐·柯里昂从医院回来,通知黑根说他现在是家族正式顾问。黑根将变得非常有钱,权势就不消说。
唐打破长久以来传统。顾问直都是正统西西里人,黑根由唐家庭抚养长大也无法改变这个传统。问题关键是血统。只有西西里出生人才天生认同缄默规则——拒绝作证,保持沉默规则,才能获得信任,坐上顾问这个重要位置。在下达命令家族首领唐·柯里昂和执行命令人之间还有三层组织,说是缓冲也行。这样话,底下无论出什事情都没法追查到上面。除非顾问叛变。星期天上午,唐·柯里昂对如何处理那两个殴打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女儿年轻人,下达明确指示,但命令是关起门下达给汤姆·黑根。当天晚些时候,黑根同样私下里向克莱门扎下达命令,当时也没有其他人在场。反过来,克莱门扎吩咐保利·加图执行任务。保利·加图召集人手,执行命令。保利·加图和他人不知道任务起因,也不知道最初是谁下达命令。要把唐卷进去,链条上每环都必须背叛,尽管这种事尚无先例,但并非完全不可能。预防之道众所周知:让链条上某个环节消失。
顾问,顾名思义,是唐参谋,是唐右手,是他第二个大脑。他还是唐最亲密伙伴和朋友。出门开重要会议,他给唐开车;谈判时候,他为唐准备饮料、咖啡、三明治和新雪茄。他知道唐知道所有(或者几乎所有)事情,解权力全部结构。全世界只有他能搞垮唐,但从来没有顾问背叛过唐,在美国站稳脚跟任何个西西里家族里都没有过,因为那做没有前途。每个顾问都知道,只要保持忠诚就能发财,就能获得权势和尊敬。要是遭遇不幸,老婆和孩子会受到庇护,和他活着或自由时没有两样。但前提是他必须忠诚。
碰到某些情况,顾问必须以更加公开方式代替唐露面,但又不能牵连首脑。黑根飞往加州要办就是这种事情。他明白这次任务成败将严重影响他顾问生涯。约翰尼·方坦能不能拿到战争电影里他渴求角色,就家族生意标准而言只是小事桩,黑根安排在下个星期五和维吉尔·索洛佐会面更加重要。可是,黑根知道,对于唐来说,两件事同样重要,都关系到他这个顾问称不称职。
活塞引擎飞机抖得厉害,汤姆·黑根本已紧绷神经更加紧张,他向空姐要杯马丁尼安抚情绪。唐和约翰尼都和他大致说过那部电影制片人杰克·沃尔茨是个什角色。听约翰尼说完,黑根知道他不可能口头说服沃尔茨,同时也确信唐无论如何都要守住他对约翰尼承诺。他责任就是协商和联络。
黑根往后躺,在脑子里过遍手头全部资料。杰克·沃尔茨是好莱坞最顶尖三大制作人之,拥有自己电影公司,手头有几十个明星合约。他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