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凯瑟琳和帮工恩佐。恩佐换上带绿字臂章战俘制服,害怕这幕会搞得他来不及回总督岛报到。他是成千上万意大利战俘之,每天假释出来为美国经济作贡献,他生活在持续恐惧之中,唯恐假释被撤销。因此正在上演这幕小小喜剧,对他来说却严肃得无以复加。
纳佐里尼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你羞辱家庭?战争已经结束,你知道美国要把你踢回遍地狗屎西西里农村,所以给女儿留个小包裹做纪念?”
恩佐个头很矮,但筋骨强健,他伸手按住心口,虽然几乎泪流满面,但说起话来口齿伶俐:“主人,向圣母发誓,绝没有辜负你善意。全心全意敬爱你女儿。全心全意向她求婚。知道配不上她,他们要是送回意大利,就永远也没法回美国,就永远没法娶凯瑟琳。”
纳佐里尼妻子菲洛蒙娜这时候开口。“别犯浑,”她对矮胖丈夫说,“你知道该怎做。留下恩佐,让他去长岛和们远亲待在起,避避风头。”
凯瑟琳在哭。她已经开始发福,不怎漂亮,还长着淡淡胡须。她永远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恩佐这英俊男人肯娶她,肯带着尊重和爱意抚摸她隐私部位。“愿意去意大利生活,”她朝父亲尖叫道,“要是你不让恩佐留下,就离家出走。”
纳佐里尼凶巴巴地瞥女儿眼。他这个女儿啊,是个“烫手货”。他亲眼见过,恩佐从她背后挤过去,把刚出炉热长棍放进柜台上篮子里,女儿用圆滚滚臀部磨蹭恩佐下体。纳佐里尼下流地想:要是不采取恰当措施,小流氓热长棍就要钻进他女儿烤炉。恩佐必须留在美国,成为美国公民。能安排这种事情,天底下只有个人——教父唐·柯里昂。
上述所有人,还有其他许多人,都收到华美精致请柬,出席定于九四五年八月最后个星期六举行康丝坦齐娅·柯里昂小姐婚礼。新娘父亲唐·维托·柯里昂尽管已经搬进长岛大宅,但从不忘记老朋友和旧邻居。招待宴会将在那幢大宅举办,欢庆仪式会持续整天。毫无疑问,这次社交活动将分外盛大。和日本战争刚刚结束,不必担心战场上儿子。人们正需要场婚礼来显示内心欢乐。
就这样,在那个星期六早晨,唐·柯里昂亲朋好友涌出纽约城,前来表达敬爱之意。他们送来贺礼是塞满米黄色信封现金,而不是支票。每个信封里都有张卡片,标明送礼人身份和他对教父奉献多少敬意。每分敬意教父都当之无愧。
人人向唐·维托·柯里昂求助,希望也从不落空。他不许空头支票,不找借口掩饰懦弱,说什世上还有更强大力量束缚他双手。他不必是你朋友,连你有没有能力报答也无关紧要。不可或缺条件只有个:你,你本人,要承认你对他友谊。满足这个条件,无论求助者多贫穷多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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