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双影脸红心跳地跑进楼里’她上楼时候,抬起双手摸摸自己脸颊,脸发烫,但烫得很舒服。她独自笑起来,心里好像有朵鲜花在盛开,又鲜艳,又芬芳。
倪双影对孟勇敢不抱任何希望时候,王技师突然塞给她根幸福红绳子。那天下午,王技师神神秘秘地给她张国家大剧院票,说是法国人演歌剧《茶花女》。她推辞说她不喜欢歌剧,不想去。王技师却不由分说地把票塞进她手里,说:“这个歌剧你定要去看,不去你会后悔!晚上六点半,东门口,有人在那儿等你,跟你起去!”
倪双影听就知道是怎回事,脸马上就红。王技师高兴地说:“就喜欢看你脸红,这比什演出都好看!”
晚上六点半,孟勇敢果真开辆车,在东门口等她。倪双影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真想坐到前边去,离他沂点。可不知怎搞,她却拉开后门,小心翼翼地上车。
孟勇敢像个黑车司机,说句“走吧”,就把车子开进车海之中。
徐晓斌走过来,望着台阶上许兵,气愤地说:“都是你干好事!”
许兵不用再对他低三下四,说话口气也变:“徐晓斌,你别没有良心,你应该感谢才对。为你哥们,为你那同性恋朋友,孤胆英雄样,跑去说服团长和政委,你难道不应该对说声谢谢吗?”
徐晓斌“哼”声说:“八字还没撇呢,现在说谢谢,岂不太早点?说呢,你哪来这大干劲?闹半天是为孟勇敢哪!你是不是良心觉得不安,才这样将功补过?”
许兵哈哈大笑两声,点着徐晓斌说:“徐技师,你也太小看本人!是因为自己良心才去上边请命吗?再说,又不欠他孟勇敢什,谈什良心不良心?”
徐晓斌说:“你欠不欠人家,你自己知道!”许兵斩钉截铁地说:“当然知道!不欠他。他配不上东方,这是实情。但这个副连长位置非他莫属,这也是实情。公是公,私是私,码归码。你呀,就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正说着,孟勇敢和倪双影双双走过来。许兵看徐晓斌眼,问他:“哎,他俩怎又搞到块去?”
徐晓斌回答说:“你是铁路警察吗?你管得着吗?”丛容跑出来,举着手机对徐晓斌说:“你快接电话,是周干事。”
徐晓斌接听着周干事电话,口个没关系,小意思,把许兵都给惹笑。许兵问丛容:“是周干事感谢电话吧?”
丛容小声地说:“可不是!刚才他们股长问他们是谁透风,可把他给吓坏。告诉他你让徐技师当替罪羊,把他感动得不得,今天晚上定要请你们两口子吃饭呢,作陪!”
孟勇敢和倪双影走到跟前,许兵奇怪地上下打量着他俩,把倪双影都给看羞。她冲许兵羞涩地笑,红着脸先跑进去,这下许兵更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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