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东方叫起来:“哎呀,姐!你真是,这粗话你也说得出口!”
许兵奇怪地望着她说:“这话怎粗?说是咸淡淡,
孟勇敢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不硬:“历来是明人不做暗事,怎可能背后骂人呢?”
“你骂姐什?”唱东方追着问。
不等孟勇敢坦白,许兵就替他说:“他骂是操蛋娘们!是不是,孟勇敢?”
孟勇敢在对面,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恨恨地望着徐晓斌。徐晓斌高兴地笑,还自斯自饮杯。
唱东方握起拳头,轻轻地打孟勇敢下,都有点撒娇:“你讨不讨厌!竟敢骂姐这难听话!”
方问他:“你看干吗,难道说得不对吗?”孟勇敢说:“看你,是因为你说得太对,简直说到心坎上!”
徐晓斌嘴撇得更厉害,许兵看见训他:“不准撇嘴!像个女人似,像什样子!”
徐晓斌不服:“难道只有女人可以撇嘴吗?难道男人就不能撇吗?”
唱东方插嘴说:“姐夫,般情况下是这样。女人撇嘴可爱,男人撇嘴可……”唱东方不好往下说。
许兵鼓励她:“你大胆地说!你怕什?”唱东方笑着说:“担心姐夫自尊心受不。”孟勇敢看不下去,挺身而出声援姐夫:“其实,你姐夫撇嘴,那也是受你姐影响。这叫近朱者赤,她姐夫,是不是呀?”徐晓斌并不领他情,而是不满地盯着他看。孟勇敢虚心地问:“你看干吗?”
挨打孟勇敢,无比幸福地咧开大嘴笑起来。他那有些难为情样子,令唱东方情不自禁又打他下。
坐在对面两口子,互相扭头对视眼,许兵还洋派地耸耸肩。徐晓斌心想:你还在这搞洋务运动呢,有你,bao跳如雷时候!
孟勇敢端起可乐,举到许兵面前,不知是真还是假,反正是很诚惶诚恐:“连长,敬您杯,向您道个歉,以后再也不敢!忘身边有个卧底。”
许兵和徐晓斌又互相看眼,眼神里都有些奇怪,好像是互相在问:他是怎知道?
许兵端起酒杯,大度地说:“你不用道歉,你说得对,有时候确是挺操蛋!自罚两杯!”
徐晓斌索性又故意啧起嘴来:“啧啧,孟分队长,你今天行啊!马屁拍得不错呀!而且还是专拍女马屁,作风可不怎正派啊!“许兵说他:“你作风才不正派呢!这下流话也说得出口!来,罚酒杯,干它!”
徐晓斌喝干杯中酒,故意抹着嘴巴说:“真是少见哪!你俩什时候变得这和谐?”
许兵说:“俩和谐难道不好吗?有什问题吗?”孟勇敢随口附和:“就是就是!”
徐晓斌望着他,简直都有点不认识他:“你就是什呀!你背后少骂她几句,你再就是也不晚!”
唱东方望着孟勇敢:“你在背后骂姐?”徐晓斌揭发他:“这是经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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