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办法多。主动权都掌握在你手上,你愿怎办,就怎办。你也可以把她约出去嘛,再约到‘红格子’去!你们谈判是在那里开始,再到那里去结束嘛!你可以严正地告诉她,你掌握她所有罪证,她想赖是赖不掉。你给她两条路,要自动离开丛容滚蛋,要们大家起把她赶走。让她自己选条,是想体面地离开,还是想狼狈地滚蛋。你不是说她是个聪明人吗?她会选择对她有利路走。”
许兵半天不说话,徐晓斌知道自己建议生效。他推她把,说:“让你这折腾,肚子还真饿。快去,看看稀饭好没有。”
许兵“咕咚”声又倒下,有气无力地说:“没劲,你自己去吧。”
她又没拉肚子,又没输液,她马上就明白是怎回事,而且点也没耽搁,马上就火冒三丈。
“奶奶,太不要脸!太明目张胆!太欺负人!”许兵迭声地骂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徐晓斌个卨从床七蹦下来,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抱住火冒三丈老婆,完全不像是刚输完液病人。
徐晓斌也是迭声地劝着:“老婆老婆,你冷静点!冷静点,冷静点!你不是经常教育别人吗?遇事千万要冷静,要三思而行,不要莽撞硬干!你坐下来,你坐下。冷静下来,咱再想办法。”
徐晓斌将许兵按在床上,搂着她,不让她乱动。两口子就那坐到床上,边想冷静下来,边不得不听着头顶上越来越猛烈动静。许兵又听不下去,又开始挣扎,又要行动。徐晓斌使出吃奶劲来,才又把她制住。
头顶上动静突然下子停止,楼下这两口子像刚刚做完剧烈运动,累得下子没力气。再加上徐晓斌大概是用力过猛,两口子起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好半天,许兵才挣扎地坐起来。她拢拢自己凌乱头发,咬牙切齿地说:“不行!不给她点厉害,她还真把们当病猫。”徐晓斌也坐起来,问她:“你打算怎办?”许兵扭头看他眼,说:“什怎办?要跟她拼!”徐晓斌笑,说:“你干吗要跟她拼呢?你值当这凶猛吗?你要知道,你是正义,她是非正义;你是在明处,她是在暗处;你是天时地利人和,她是势单力薄不得人心。你怎收拾她不行?怎偏要跟她拼命呢?她巴不得你跟她拼呢,她是伤你轻够本,伤你重还赚呢。”
许兵问他:“你这个乌鸦嘴,你怎就知道打不过她呢!“徐晓斌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说,你个上尉连长,跟人家个还没随军家属动起手来,你说你俩谁损失大?谁更吃亏些?”
许兵说:“那依着你,该怎办呢?”
徐晓斌说:“你要是听,你今晚先老老实实地给睡觉,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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