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徐晓斌也不可能把知道全告诉孟勇敢,他毕竟还要顾忌凸己老婆,不想让自己老婆受埋怨。从这点看,说人家徐晓斌有同性恋嫌疑,实在是冤枉人家。在哥们和老婆之间,他还是离老婆更近些,对老婆更亲些。
本来就不是什正经事,再加上出师又不利,搭上那贵张票做个试金石,试出个疑似同性恋。这不但令许兵觉得无趣,也令她觉得有些无聊。她都准备洗手不干,谁知唱东方却来劲,不依不饶。
唱东方给许兵打电话,上来就质问她:“姐,那事还干不干?”
许兵下子没反应过来,问她:“什事呀,你说什事呀?”
唱东方说她
可怜孟勇敢被拉去看场俄国人跳《天鹅湖》,像是被那只邪恶黑天鹅施魔法般,整个人陷入混乱之中,会儿淸楚、会儿糊涂地痛苦不堪。
其实,孟勇敢这种时候是完全可以向他哥们徐晓斌倾诉。找人倾诉,与自调适那是不样。徐晓斌不但是他情同手足战友加哥们,更重要是,徐晓斌还是通往唱东方桥梁!是天堑啊!可惜是,孟勇敢这个时候已经糊涂得谁也不相信、谁也不信任,徐晓斌也不能幸免。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人家孟勇敢犯糊涂。这中间,双料间谍徐晓斌也是难脱干系。虽然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间谍,更不是什双料,但亊实上,他自觉不自觉地充当间谍角色,而且确是双料。不过,他这个间谍当得有点糊涂,也当得有点倒霉。人家职业间谍,都是当人说人话,当鬼说鬼话,他却是反着,他是当人说鬼话,当鬼说人话,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两面都怀疑他,不信任他,什话也不跟他说,什事也不告诉他,弄得他也是相当地郁闷。
早上起床,徐晓斌看见孟勇敢白枕巾上黑头发,马上就明白是怎回事,而且还是相当痛心,但说出话来,不知怎就有点变味,有点馊:“哎呀,老孟,你怎掉这多头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心事呀?”
老孟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有什心事:“哪来心事呀,你才有心事呢!”
徐晓斌都有点阴阳怪气:“有心事,怎不掉头发呢?”
老孟軍没好气:“掉头发就定是有心事吗?你这是什逻辑?”三国机密小说
徐晓斌几乎是幸灾乐祸,他笑眯眯地气人家:“这是医学逻辑,是中医逻辑。按中医讲法,般就是这样。”
老孟端着脸盆去洗漱,临出门前丢下句:“对不起,这是二般,不是般!”
孟勇敢出去,徐晓斌在屋里反省自己,认为自己确有些莫名其妙不正常。明明是想帮他,怎说出话来像是在看热闹幸灾乐祸呢?真是奇怪!徐晓斌本意是想找个由头,把那件事给扯出来,好把自己知道透露些,让孟勇敢心里有点数,免得到时候真受什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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