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义问:“你告什密?”许兵说:“告信不是你写密!”
高金义“嘿嘿嘿”地笑出声来,笑够才说:“你告吧,欢迎告密。不过,你这是马后炮。已经跟人家坦白。”
“人家说什?”
“人家表扬诚实,说就是冲这诚实劲才跟处对象。不过、不过……”
“不过什?”
“笨蛋,你再阋信呗!”
“再回信还能写你这好吗?”
许兵“扑哧”声笑,差点被茶水呛着。她点着高金义说:“高金义呀高金义,你真具备农民兄弟素质呀,小狡猾小心眼还不少。没关系,你放心吧,以后你情书包。要把你扶上马,再送程!”
“你能把送到哪?”高金义追着问。“当然是送进洞房!”许兵豪迈地说。
没等许兵把高金义送进洞房,高金义就背信弃义。很快,他就甩开许兵闹g,m,自己单枪匹马地单干。
“不过对象直夸你信写得好。还说,她早就看出那信不像男人写东西。”
许兵笑,说:“想不到你对象眼还挺贼!”
其实,这还不是许兵跟国春梅走得这近主要理由。虽然她是把髙金义扶上马人,但她不是个爱贪天功人。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外因是变化条件,内因才是变化根据。人家高金义能骑着战马路狂奔地冲进洞房,主要是人家内因在起作用,跟她许兵关系不大。令许兵对国春梅如此看重,以至到敬重地步,是另有原因。谈九个月零七天恋爱,高金义和国春梅幸福地结合。他俩是在河南高金义家乡办喜事,闰春梅是个孤儿,娘家没个亲人。而高金义家则是个大家族,光兄弟姐妹就七个人。髙金义是家里老小,也是家里最有出息个,不但在北京当军官,还娶个城市老婆回来,高家喜悦是可想而知。国春梅望着乌泱泱大家人,喜悦心情也是可想而知。她觉得她今后可有依靠,有身边这位善良诚实丈夫,还有身后大群婆家兄弟姐妹。
好久没写情书许兵手又痒,主动去找髙金义:“高金义,你不写信吗?”
髙金义“嘿嘿”笑,说:“们不写信,改通电话!”
“为什?”许兵还不死心。
高金义更得意:“写信多麻烦呀,哪有打电话方便呀!再说、再说……”
“再说什?”许兵追着问。高金义笑着说:“再说你插在中间多不方便呀!”许兵不高兴,骂道:“好哇,你这个没良心家伙!小心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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