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值班员拿来封信,写着高军毅收。值班员拿给正好路过值班室许副连长看:“副连长,咱连哪有这个人哪?”许副连长看眼,随手丢到桌子上,说:“寄错,退回收发室。”刚刚说完,她又想起什,重新拿起那封信来,又仔细地看看,说:“地址对呀,这会不会是寄给高金义分队长?你看这音同字不同,没准还真是他。”正说着,高金义恰巧从外边回来,许兵招手叫住他,把信交给他。高金义看着唐山这个地址莫名其妙:“唐山没认识人呀?”许兵倒来兴趣,似乎比高金义还想看这封信,她说:“哎呀,你就别想,别费那个脑子,拆开看看不就得?不就切都明白?”
“万拆错呢?”高金义还是不敢拆,他怕担责任。‘许兵把把信夺过来,二话不
许兵也没好气:“你问这多尸吗?你只管回答问题。”高金义当然不可能回答她问题,这个问题该你问吗?再说,你问得着吗?
高金义不回答,许兵也不逼他,而是像过来人似,大言不惭地给人家解释什才是失恋。解释完什是失恋,许兵好像又来气,皱着眉头问人家:“问你,高金义,你刚见人家两面,你就爱上人家?还没爱上人家,你失哪门子恋哪?”
高金义实在听不下去,他不能让个连恋爱还没谈过丫头片子在这里指导自己什是失恋。奶奶!明明是你们看走眼,错把失意当失恋,还有脸在这儿给当老师上课!
高金义说:“许副连民,你连对象都还没有呢,你知道哪门子失恋呢?你还在这儿给当老师,你先谈个对象,再来教也不晚!”
许兵自然不爱听,但又时没话可说,愣半天,才气愤地说:“卨金义,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瞎眼!算什也没说!”
高金义哪能就这箅呢?眼前这个吕洞宾虽然是个外行,但她确是好心。高金义又不是那不知好歹人,哪能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呢?高金义现在心情好多,他跟在许兵身后又进食堂。他要继续逗逗她。
髙金义坐到许兵对面,假装继续烦恼:“许副连长,实话跟你说吧,这真不是失恋。”
许副连长端着米饭反问他:“你这不是失恋又是什?”高金义又认真起来:“这是生气。”许兵也认真地问:“你生准气呢?”高金义说:“生那个女人气。”许兵又问:“你生人家什气呢?就因为人家不同意?”高金义更认真:“你不知道,跟那女总共见两次面,连她手都没捞着拉下,光吃饭就花三百多块钱。”
“你活该!”许兵点也不同情他,“谁让你刚见面就请吃饭?”高金义说:“都到饭点,你说不请行吗?”
“怎不行?”许兵将勺子往碗里扔,又拍下桌子。“你这个笨蛋,你不知道什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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