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许兵嘴合不上,她瞪着两眼,也如同见鬼样。
指导员丛容休假回来,连长许兵艮出口气,觉得肩上担子,噢不,不是相子,不是肩上担子,而是,是……是什来着?
白从被那该死孟勇敢听到床上私房话,“肩上担子”这样很阳光语言,下子变得难以启齿,像沾上黄色,基本上从许兵和徐晓斌嘴上绝版。不但是“千斤重担”这类豪言壮语,连“舒服”这样很平常话,两门子也不敢轻易出口,尤其是不能当着孟勇敢面说出口。
这个千刀万剐孟勇敢,不怛剥夺他们说这些话自由,还强迫他们破费笔,噢不,不是笔,而是两笔。笔是请客请他说出他是怎听见;笔是徐晓斌换手机,换个翻盖手机。
就这样,那该死孟勇敢还没完没,动不动就说自己损失惨重。徐晓斌问他损失什?他振振有词地说:“你想啊,你们让听次现场直播,那是什现场直播呀?说白,相当于让看次毛片!毛片,你知道什是毛片吗?”
痛苦状地抱着小腿直叫,叫够,又笑开,还是那种有内容坏笑。
徐晓斌真奇怪,认真地问他:“你吃错药吗?”孟勇敢不笑,也认真地问:“你舒服吗?”见徐晓斌莫名其妙,孟勇敢又补充道:“你踢脚,你舒服吧?”见徐晓斌不以为然样子,他又加重语气:“像卸下千斤重担那舒服?”
徐晓斌见鬼似望着他,嘴都张开。孟勇敢见状,“嘎嘎”地笑开,像只欢快鸭子,坐在椅子上前后摇摆起来。笑着笑着他不笑,他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机房里弟兄们都在同情地注视着他。他坐正身子,马上感觉到身后阵阵凉意。他回头看,奶奶,她什时候来?
许兵冷着脸盯着孟勇敢,孟勇敢在她注视下,不情愿地站起来。
许兵又去盯坐在对面不动徐技师,徐技师本来是应该站起来,但他在机房那多因光注视下,硬着头皮硬是不起来。
徐晓斌扑上去,将他摁到床上,通乱拳。孟勇敢在下边还大喊大叫:“还是个处男哪,是个纯洁处男!”
徐晓斌在上边抡肴拳头,学着他口气:“奶奶!打就是你这个处男,老处男!”
丛指
连长笑下,是冷笑。连长冷笑地问:“说什呢,这有意思?说出来让也听听。”
盂勇敢去看徐晓斌,徐晓斌正好也在看他,目光里疑云似乎还没散干净。这下孟勇敢又忍不住,他撒腿就往机房外边跑,怕喷薄笑声再给自己惹什麻烦。
许兵真奇怪,她问徐晓斌:“他怎?他老笑什?”徐晓斌看看四周,压着嗓子说:“这小子好像听到咱们早晨说话。”
许兵纳闷:“他听到什话?”
徐晓斌说:“他听到说舒服,还听到说像卸下千斤重担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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