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敢也笑着说:“就是,来就干呗。你也别过意不去,大不干完活,请俩喝杯啤洒。”
王军跟孟勇敢是胶东老乡,两人熟得很,孟勇敢酒量就是王军给开发出来。
王股长依然是气呼呼,说出来话自然不太好听:“你说说你,你这是抓来公差呀,还是请来大爷?中午客你请,不让你出点血,你就长不记性!”
少尉点头如捣蒜:“行行行,是是是,请,请。中午请客,请大家喝啤酒!”
四个人鱼贯进闭里服务中心餐厅,小桌子都坐满,唯有
孟更生气,忍不住上前捣他拳。这拳来得太突然;令徐晓斌猝不及防,身子向后晃晃,副不经打样子。老孟又笑,赶忙上前拉他把,又安抚地拍拍他,无比同情地说:“你这不经打,怎就经得住你那操蛋老婆折腾呢?”
徐晓斌捂着被捣痛胸口,没好气:“你给住嘴!“老孟笑,但老孟并不住嘴。这次老孟有点认真。他望着捂着胸口徐晓斌,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哎,你能不能告诉,你那操蛋老婆,到底哪好?”
这真诚问话,让徐晓斌马上想起老婆那灿若桃花笑脸,还有那羽毛样轻盈媚眼,徐晓斌情不自禁地笑。“你笑什?”老孟更奇怪。
徐晓斌哪能告诉他他笑什呢?来说也是对牛弹琴,你对个从未近过女·色光棍说女人桃花般笑脸和醉人媚眼,那还不是浪费吐沫星子吗?二来说他也未必能信,你现在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许兵会对男人飞媚眼。在他孟勇敢眼里,许兵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当然她肯定也不是个男人,但她是个什人呢?这就是让孟勇敢烦她地方。在山东男人眼里,不像女人女人,那还能要吗?
孟分队长和徐技师,进军务股,说明来意,吓得坐在椅子上少尉参谋下子弹起来。少尉参谋都有些语无伦次:“你看看,这事闹,怎二位首长亲自来呢?怎敢劳您二位大驾呢?”
中尉分队氏和上尉技师在少尉参谋惶恐中感觉良好。他们宽宏大量地笑着。孟分队长挥挥大手,梁山好汉般大着嗓门说:“你就别啰嗦,有什活尽管说吧。”
少尉哪敢给他二位派活呀,摆着双手个劲地摇头:“不用,不用,二位领导请回吧。给二位领导添麻烦,二位领导请多原谅。”
这厢正热闹着,隔壁屋股长王军听到动静跑过来。王股长见他俩,也是脸吃惊,当听说他俩是来出公差,更是吃惊得都有点尴尬。王股长扭头就训少尉:“你是怎搞?团里三令五申不准随便向下边派公差,你记不住哇?”少尉参谋说记住不好、说记不住也不好,万分难受地立正在那儿挨训。徐技师看不下去,出面替他解围。
徐晓斌说:“算股长,你别训他。们来都来,总不能让们白跑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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