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脸色难看说：“经钱塘知县常伦审讯，溺婴这个决定，就是李伯汉
母亲做主。她自己只生
个独
历史上，这些信奉佛教撒里畏兀儿人，大部分被迫迁到甘肃，形成个全新民族：裕固族。
但现在嘛，这些人遭受叶儿羌汗国攻击，些迁往吐鲁番诸城，些迁往哈密诸城，大大增加中国西域地盘人口。西凉王朱当沍，也因此总算不缺人口，几乎恢复到满速儿统治时期水平，而且新增人口全是佛教徒。
“对，”黄峨突然问道，“
听婵儿说，你在杭州收个养女？”
王渊点头道：“算是养女吧，请个奶妈带着，已经半岁多。孩子太小，怕她受不住海上风浪，就没有起带回北京。”
黄峨颇为好奇：“怎
突然想起收养女？”
婵和绮云守在旁边伺候。
许是年未见，香香生疏些，怯生生喊道：“夫君。”
王渊微笑赞许：“不错，口音正很多。”
香香说：“姐姐直在教说汉话，跟绮云已经能背《三字经》和《千字文》。对，王爷（朱当沍）遣人送宝刀时候，父亲也送来书信和毛线，学着给夫君和姐姐各织件毛衣。”
西域那边，情况已经稍微好转，不过暂时还有点缺粮食。
王渊解释说：“江南数省，有溺婴陋俗。来嫁娶奢靡成风，嫁女儿容易破家；二来迷信女婴头胎不吉利，不溺死就不能再生儿子。因此溺毙女婴者众，估计是有人舍不得溺女，又怕嫁女破家，便把女儿遗弃在总督府外。”
夏婵虽然去趟浙江，却不知道这种事，与黄峨、香香、绮云起惊呼：“还有这种风俗？”
“好可怕啊，父母怎忍心溺死亲生骨肉？”黄峨难以置信道，“以前还体会不深，生素儿之后，才知道做娘心情。便是素儿睡久不动，都怕他有甚意外，非得探下鼻息才能放心。那些溺女父母，难道良心不是肉做吗？”
王渊叹息道：“小民溺女，虽然残忍，但还勉强可以理解。最痛恨是那些大户，明明养得起女儿，也出得起嫁妆，就因为迷信传闻而溺女洗儿。成化朝状元李旻第三房独孙李伯汉，就因为溺女被充军，还把李伯汉母亲和妻子起送去教坊司。”
黄峨有些同情，说道：“便是惩责他妻子，也没必要将他母亲论罪吧。”
毛纺厂发展得不错，毛料在甘肃颇受欢迎，能换取粮食、茶叶和铁器。蒙古部落纷纷剪羊毛，送到吐鲁番交换日用品，当然偶尔也跟甘肃搞茶马贸易。
叶儿羌汗跟西凉王朱当沍，在戈壁滩上会盟立誓，各自承诺不会攻击对方。
朱当沍自然是要种地发展，他本钱太薄弱。
叶儿羌汗同样得稳固内部，顺便在去年疯狂进攻撒里畏兀儿。
撒里畏兀儿人，广泛居住于南疆地区，全部都信奉佛教。他们就在叶儿羌汗国旁边，宗教信仰还不同，实力又弱得很，自然成为叶儿羌汗主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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